男人溫熱的氣息盡數撲在藍千臉上,帶出曖昧的漣漪。
“我沒有”。
藍千揚聲反駁,這樣的姿勢再想到今天早上秦嶼對她做的事,立刻想要掙紮,手腕被抓著疼,她下意識皺眉;
秦嶼鬆開了些,但也是藍千沒法自由活動的力度;
“忘了我早上說的話了?膽子不小?”
秦嶼的手掌從藍千纖細的腰身一路緩緩往上,停在她白皙光滑的頸脖,白襯衣的領子張開,他早上留下的印痕還清晰的停在她的皮膚上。
拇指輕輕摩擦,秦嶼手上動作輕緩溫柔,可說的話卻十分冷厲。
藍千神色緊張的看著他,險些要哭出來的語氣說,“我真的沒惹事,是他先對我動手動腳的,你講不講理啊.”。
後麵那句話莫名帶著撒嬌的氣味,藍千是猜測到她越是跟秦嶼對著幹,秦嶼越是不放過她,所以幹脆服軟的賭一把。
果然秦嶼沒有再冷著臉的表情,隻是暗眸中有一閃而過的狠厲,“他碰你哪了?”
藍千搖搖頭,想到剛才在吧台被人大庭廣眾調戲,現在又被秦嶼欺負,眼眶不爭氣的微紅了些,緊緊的抿著粉唇不說話。
秦嶼看了她好一會兒,才鬆開她起身坐回沙發上。
藍千得了自由,立刻撐著手肘坐起來把大開的衣領拉好。
與此同時,安琪的辦公室內,“趙總你別生氣,那個藍千啊就是新來的,還不懂事”。
趙鴻富氣的吹鼻子瞪眼,“她什麼價位你直說吧,這個死女人竟然當眾讓我難堪,我饒不了她!”
安琪真是恨的牙癢癢,才來第一天,就讓三少都為她出頭,現在又跟秦嶼單獨待在一起,真是個狐狸精!
安琪眼底閃過算計,“瞧您說的,康悅可是正經地兒,咱們不做那門子生意,不過啊,藍千長得漂亮能入了您的眼是她的福氣,您是我們的貴賓,您想做什麼我們當然沒意見了,但是如果您在康悅這樣做,別說我了,秦總也不會同意的”。
言下之意就是,在康悅他們會罩著藍千,可到了外麵,藍千死活他們管不著。
趙鴻富摸著光禿禿的腦袋一口黃牙猥瑣大笑,摸了一把安琪的大腿,“還是你懂事”。
安琪忍者惡心賠笑,隻要哄得趙總去搞了藍千,什麼都值得。
而包間內,藍千始終坐的遠遠的,瞥見秦嶼還是一臉淡漠的神色,她咬了咬唇暗道這事估計還不能翻篇。
她四處張望,看到桌上的酒杯,直接端起來對著秦嶼說到,“我真的沒有要惹事,既然秦總生氣,那我敬你以代為過”
她也不看秦嶼的反應,直接仰頭連喝了三杯。
粉嫩的櫻唇沾著酒水更顯嬌豔欲滴,見藍千端坐著正經一臉試探的看著他。
秦嶼微微勾唇,“你的酒量可不止這一點,怎麼,今晚,不裝醉了?”
秦嶼的話宛如雷鳴般轟的藍千驚愕萬分的,連語氣都有些結巴,“你你什麼意思”
難道她那晚裝醉被秦嶼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