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以白,你……”
一句話沒有說出口,尹安歌的唇瓣就被季以白給堵住了。
他長驅直入,縱情的享受著尹安歌的美好,仿佛要把這七個月所有的思念都發泄在這場交纏中。
“唔……”
尹安歌雙手抵在季以白的胸口,用力的咬了一下季以白的舌頭。
“季以白,你放開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尹安歌拚了命的推開季以白,已經被他吻得氣喘籲籲的了。
“對,我是有病。”
季以白看著尹安歌,一雙眸子裏藏著化不開的濃情蜜意,他雙手扶在尹安歌的肩膀上,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有病,相思成病。”
七個月前,當他從病床上蘇醒過來時,第一個想要看見的人就是尹安歌。
可是她卻一句話都沒有留下就離開了他。
離開了宜城,他找過許多地方,也找人四處打聽過她的消息。
可是一無所獲。
她就像是從他的世界裏憑空消失了一遍,哪怕是找到天涯海角都再也找不到她的半點蹤跡。
這一百多個日日夜夜,他想她都快要想的發瘋了。
季以白知道每年的小年夜她都會回來,所以今天他趕到了這裏,就是為了等她。
“安歌,我再也不會放開你的手了。”
說完,他俯身過來又要吻她。
尹安歌雙手擋住了季以白的嘴巴,“季以白,你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就喊非禮了啊。”
季以白嘴角揚起一抹痞痞的笑意,“你是我的老婆,你喊非禮沒用,我非禮我自己的老婆別人也管不了。”
尹安歌咬牙,“我們已經離婚了好嗎?”
“誰知道呢?”
尹安歌:“……”
她怎麼從來都不知道季以白居然還能這麼無賴的。
“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了。爸媽都等著抱孫子呢。”
說完,他一把將尹安歌抱了起來,朝著床邊走去。
“季以白,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啊,我還沒有原諒你呢,你起開,別壓著我。”
“是嗎?”
季以白笑道:“我記得那天某人抱著我哭著說隻要我醒來就會叫我一輩子老公的,現在我醒了,某人是不是也該履行自己的承諾了。”
“混蛋,你都聽見了?”
季以白笑而不語。
“所以那天你是故意嚇我的?害的我那麼擔心,你怎麼這麼壞啊。”
尹安歌氣其敗壞的一拳頭砸在了季以白的胸口。
季以白臉色一變,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心,倒向了一邊。
看見季以白這樣,尹安歌被嚇得不輕,立刻爬過來檢查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