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夜。
臥室裏亮著一盞暖黃色的燈光。
尹安歌褪下最後一件蔽體的衣裳,依偎進季以白的懷裏。
“老公。”
季以白眸色一沉,推開懷中的女人,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尹安歌,你給我下藥?”
“老公,我隻是……”
季以白一臉嫌惡,毫不猶豫打斷她的解釋,譏誚道:“真沒想到,你竟然下賤到了這個地步。”
尹安歌跌坐在地,冷意一絲絲的浸入了肌膚裏。
她咬唇,“我隻是想要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而已。”
季以白俯身捏住尹安歌的下巴,指尖用力,“我們的孩子?你也配?”
尹安歌眸子裏氤氳著霧氣,“結婚這麼久了,你都不願意碰我一下到底為什麼?”
季以白冷笑道,“婉瑩出事的時候你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季婉瑩,又是季婉瑩。
“我跟你解釋過了,我從來沒有放過火,我也沒有想過要害她。”
“沒有?失火那天婉瑩隻見過你一個人,如果不是你,她怎麼可能昏迷至今。”
季以白忽然解下自己的皮帶朝著尹安歌走過去。
咬牙切齒的說道:“她昏迷之前說過的最後一句話是不要怪你!”
尹安歌搖頭,急忙解釋,“老公,你誤會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沒有害過她。”
可是季婉盈昏迷在床,季以白根本不會相信她的解釋。
她百口莫辯。
看著季以白陰冷的神情,尹安歌恐懼的往後退了幾步,“你要幹什麼?”
“你做這一切,不就是想讓我幹你嗎?我成全你。”
說完,季以白抓住尹安歌的身體,將她的雙手用皮帶捆住,摁在了牆上。
她背對著他,一個無比屈辱的姿勢。
“季以白,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放開我!”
她是想跟他肌膚之親,可是不是這樣的。
季以白一隻手探向她的雙腿之間,諷刺的笑道:“都濕成這樣了,尹安歌,你可真賤!”
尹安歌渾身一陣顫栗。
她死死的咬住牙齒,可唇邊還是溢出了破碎的呻吟。
“啊!”
尹安歌驚呼出聲,一陣刺痛從小腹下方傳開,直達五髒六腑。
他竟然……用手要了她的第一次……
“不要,季以白,求求你不要。”
她的小聲哀求並沒有得到他的憐惜,反而讓他的動作更加野蠻。
她甚至聽到了讓人羞於齒的水聲。
“唔。”
尹安歌嚶嚀出聲,“疼……”
季以白一巴掌狠狠的拍在尹安歌的身上,“你這種女人也知道疼?”
你這種女人?
在他心中,她是怎樣的女人?
淚水混著汗水,哀默伴著羞恥。最初的疼痛過後,無法言說的快感像浪潮一樣。
將她層層包裹。
季以白挺身擠進她的身體,丟下一麵鏡子,冷聲說道:“不是不要嗎?尹安歌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
“住手!”
尹安歌痛苦出聲,她曾經也那麼驕傲,可是為了他,她收起了自己所有的鋒芒。低到了塵埃,卻也換不來哪怕他一點點的憐惜。
這樣的羞辱,她真的受夠了。
“季以白,你夠了。”
季以白咬住她的耳垂,語氣邪魅,“才這麼一下,怎麼夠。”
話音一落,他越發瘋狂的侵占著她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