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這種奸商,能做什麼好事?”又有一個熱血青年不屑的說道。
“我是長壽藥店的醫師,我是不是奸商,你可以在這浮雲灣好好打聽打聽。”辰凡自報家門,淡淡的說道。
“長壽藥店,那不是浮雲灣那個神醫所在的藥店嗎?聽說,那個藥店的主治醫師,非常年輕,不會就是這個人吧。”長壽藥店,可是現在浮雲灣的活招牌。基本上每個來到這裏的遊客,都會從其他人那裏知道。
“我聽說,長壽藥店的診費和藥費,才幾百塊錢。很多在大醫院花幾萬幾十萬都治不好的病,在哪裏幾百塊錢就能治愈。”又有人說道。
圍觀的遊客之中,大多知道長壽藥店的名號。他們聽到辰凡是長壽藥店醫師後,都不淡定的議論了起來。
“就…就算你是長壽藥店醫師又如何?公然雇凶當街傷人,就是不可原諒。”那幾個青年,聽到長壽藥店之後,神情明顯的慌亂起來。
不過,他們仍然沒有退去,依舊堅持自己的主張。
“你身後護著的這群人,是一群沒有絲毫底線的蛀蟲。為了向自己的親人索要錢財,居然喪心病狂的聯合社會上的混混,威逼脅迫。這樣的人,你們真要幫助她們?”見這幾人冥頑不靈,辰凡冷著臉說道。
“你們不要聽他胡說,這個女人就是個白眼狼,有了錢就忘本,就拋棄我們這些親人。我們來找她,就是因為我們急需要錢。”那潑婦連忙反駁道。
“嗬,你們這是要錢嗎?你們這是在要她的命。她有錢的時候,你們來找他要錢。她現在沒錢了,你們還來找她要錢。她接濟你們,就是理所應當,不接濟你們,就是大逆不道?”辰凡憤怒的大喝道。
“你少胡說,這賤人的前夫那麼有錢,離婚分財產,怎麼可能一分錢都分不到。我看,她就是不想給,在我們眼前做戲。”那潑婦接著說道。
安憶夢的這些親戚,儼然已經把她當成自己的提款機,想什麼時候來拿,就什麼時候來拿。多年以來,這似乎已經成了他們的習慣,成了他們意識中,理所應當的事情。
“這女人是不是腦子有病啊,人家有錢靠的是人家自己的本事,憑什麼要把錢給你們啊。”事情水落石出,一種看客,頓時議論起來。
“最討厭這種人,自己什麼事情不做,就知道禍害別人。”
“就是,連人家離婚的錢都惦記,畜生都做不出這種事情。”
那幾個本來替她出麵的熱血青年,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便灰溜溜的鑽進了人群,消失不見。
一時間,那潑婦和安憶夢的那些親人,被漫天的謾罵聲給包圍。
然而,他們還是小瞧了,這群人的臉皮。那潑婦非但沒有要退走的意思,反而理直氣壯的反駁起來,“孝敬長輩這是我們華夏的傳統,她孝敬我們,是天經地義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