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野心懵逼雙眼的人,心真的黑的讓人無法想象,竟然拿合田太一指揮官的犧牲這般無理取鬧,那我倒想問問,源田一族犧牲的人,又該找誰要說法,又該找誰要賠償?!”
……
當一條條這樣的字眼呈現在合田大誌眼前的時候,直接刺激的他渾身發抖,恐怖的殺氣都在大廳內狂暴的肆虐著。
而麵對這樣的他,下麵的人也全都識趣的沒有說話。
因為他們都清楚,雖然合田大誌的抉擇錯了,但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把合田太一的死當做去跟上麵索要報酬的意思,他本質的意思,隻是想給合田太一的死一個交代,順便讓源田一族付出代價。
畢竟合田太一再怎麼說,都是接到了源田康太的命令才死在戰場上的,合田一族唯一一個在兵部任職的人,難道這其中真的就沒有源田一族想要鏟除的意思嗎?
他死了,源田一族不僅沒有半句慰問的意思,反而腦袋比誰揚的都高,一句都是為了亞東海域就想把事情解決,可能嗎?現實嗎?
合田太一可是他最喜愛的孫子,就算是條狗,他養了二十多年也該有感情了,如今外界的人這般誤會他,換做是誰,心裏都不好受,所以這時那些原本想要指責他的人,都選擇了閉嘴,沒有選擇去添一把火。
良久。
隨著一聲哢嚓,合田大誌捏碎了手中的手機,而肆虐在大廳內的殺氣,也隨之消散。
“狠啊,源田一族,這是要將老夫搞成六親不認,豬狗不如之人啊。上風被他們占了,人也被他們抓了,不僅不適可而止,怎麼還有點要對老夫趕盡殺絕的意思?”合田大誌沉著臉道。
聞言。
下麵的人又都是一陣沉默。
最終,還是方才那個丟手機的老者率先開口道:“你現在不要說源田一族怎麼樣怎麼樣?他們是什麼樣的貨色,這幾十年你還沒看清楚?”
“老夫昨天有沒有提醒過你,曾布川武是首相的人,他越過我們直接找到千守拓也哪裏去,就是不好的信號,可你呢?千守拓也呢?自以為是!!!事情是有一個過程的,想要硬逼,你能把源田一族給逼死?”
“短短一晚上的時間,就這麼一晚上的時間,你看看事情現在都變成什麼樣子了?千守拓也被抓,山口組織在潼京城的核心成員全部被抓,現在我們合田都被推上了風口浪尖,你告訴我,這件事該怎麼解決?”
身為族老,他存在的責任就是監督族長,並輔佐族長在為一族之事上的一切決定,所以他是最有資格,最有權力指責合田大誌的人,並且不擔心對方敢對他有什麼不滿。
能在族長上位後還擔當族老的人,哪一個不是真心實意的為了家族?
合田大誌沒有聽從他的意見,讓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他就算是指著其鼻子罵,也沒人敢說他的半句不是。
“唉!”
“一手好牌,打的稀爛啊。”
其他人,此刻雖然沒那麼激動,但話裏話外,都是對合田大誌的不滿。
出了這種事情,他們這些全程都在睡大覺,甚至一些不知道在哪裏逍遙快活了一晚上的人,竟在第一時間,沒有一個是站在合田大誌那邊的。
不看過程,隻看結果,或許隻有結果對他們來說,是最值得說明一切的東西,當這一結果出來的時候,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好像渾然忘記了,自己當初是鼎立支持合田大誌的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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