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的代駕。”
“哦,那你為什麼不是去找魯律師,而是來找我?”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見見你,和你說說話,”他說,顯然沒有意識到作為非單身男士說這話,很不妥。好像在夜幕下,人便可以褪去偽裝。也可能是酒醉後,人便可以不再偽裝。
“其實我很開心,你能來找我,”她美滋滋的道。
“那我以後可會常來哦。”
“不準說話不算數哦。”
“如果能夠早點認識你,該多好,”他傷感道。
“現在也不晚啊,”她道。在她看來,現在剛剛好。如果是早三年遇到他,她還隻是一個小保姆,既沒學曆、學識又沒錢。現在不同,雖然也沒學曆,但是有了一定的學識。手裏的積蓄雖說不多,但隻要省一點花,倒也可以用一輩子。對於男人的審美,也不再是三年前的那種水準。三年前,對於男人的審美隻停留在有一份工作,而現在提升為有一份體麵的工作,最好是機關單位的幹部,形象上又高又帥,氣質上一表人才、一身正氣。或者可以這樣說,臧青雲滿足了她對另一半最完美的幻想。
自從遇到這個男人,心底便認準了對方。仿佛整個世界隻有這一個雄性生物。也因此,追求對方成為必然的使命。
“如果我們從小就認識,我一定不會讓你沒書可讀,沒飯可吃,”半響,他這樣說道,然後轉頭意味深長的看著她,從心靈之窗眼睛一直看到精致的小手。突然,他有種想要牽起那雙手的衝動。
當然,此刻產生這種衝突的並不隻是他一個人。
兩個人如同兩團幹柴烈火,都在劈裏啪啦的燃燒著,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團烈火就會交織在一起,當然也有可能在交織到來之前各自熄滅。
人這一生,不一定能夠遇到令自己心動的人,既然遇到,唯有珍惜才不辜負這份美好。這段感情裏,她不敢有所保留,一旦有所保留而結果又是徒勞無功,餘生就會被無以複加的遺憾淹沒。即便毫無保留的爭取,可結局若是不盡人意,依舊會有遺憾。正因為如此,從一開始她便如同一團火燃燒著。
這樣的夜晚,也許隻有這一次,總該留一些值得回味的紀念,她突然這樣想著,然後膽子便大了起來,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他並沒有閃躲,反而選擇最直白的麵對。
他轉過臉,深情款款的看著她,像似隨時都會像一隻猛獸做出一些瘋狂的事來。
終究,還是女人最感性。
她閉上眼,捧著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輕輕地摩挲著。
她需要男人身上陽剛的氣息,那種氣息能夠讓她感到一種特別的溫暖。她貪婪的享受著男人身上陽剛的氣息。就在這一刻,愛而不得的眼淚奪眶而出。
可能是和眼淚滴落在他手背有關,也可能沒有關係,他突然躍起身來朝著她直撲而去。
他的臉上貼到了她的臉上,他的唇貼到了她的唇上,他的一隻手摟在她的腰上,一隻手樓在她的頭上。
他的全身都是加大力度,特別是那條靈巧的舌已經撬開了她的牙齒。
她放棄了防守,乖乖繳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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