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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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冷漠的辰亦銘,聽到這句話突然情緒爆發了。
那個一直看著他臉色或者的女人,居然主動要求離婚?
“你說什麼?”
他衝進病房,捏住了薑紫的下巴,語氣不容反抗:“想和我離婚,下輩子吧!”
薑紫對上了他的眼睛,用手撫摸他的臉龐,語氣裏滿是眷戀:“我很愛你。可是,你不愛我,我有什麼辦法呢!亦銘,放我走吧。對我們兩個人都是解脫,你可以娶那個女人。”
而她就可以生出孩子。
她指尖的溫度留在他的臉上,有些灼熱,辰亦銘有些恍惚:
“你這輩子別想離開我。”慌亂的丟下這句話走了。
劉涵韻的病房就在樓上。
辰亦銘進去的時候,她正虛弱的躺在床上。
醫生在病房裏等著,告訴他病人的腎出現了問題,需要盡快移植。隻是病人血型特殊,醫院一時沒有匹配的腎。
“那你們就趕緊去找!”辰亦銘很煩躁。
劉涵韻牽著他的手,柔聲道:“辰哥哥,我記得薑紫也是MN型血。”
他搖頭說:“先不要動她的腎。”
“她的腎?那本來不是她的腎吧。”
辰亦銘突然發火了:“那也不幹你的事。”
劉涵韻委屈了,她癟了癟嘴說:“我沒說錯呀。好了,不說這個了,辰哥哥,我躺得無聊死了,你扶我出去走走吧。”
張徐回到辦公室,一會兒後,他渴了,喝了桌上的水。很快,他的身體開始燥熱起來,好像有火舌在舔他的喉嚨。
剛好,他的手機收到一條來自薑紫的短信:“我有事找你,過來一下可以嗎。”
他支撐著桌子站起來,扶著牆搖搖晃晃地走向薑紫的病房。
“張徐?你怎麼來了?”薑紫正心事重重地望著窗外,聽到門開的聲音。
張徐拍著自己的臉,想讓自己清醒一些:“不是你發短信找我來的嗎?”
薑紫皺起眉頭回憶,很確定地告訴他:“沒有啊。”
她在床頭翻起了手機,卻沒有找到,她喃喃自語:“我明明記得手機放在這的,怎麼不見了。”
再一回頭,張徐已經脫了外套,正要爬上她的床。她嚇了一跳,滿臉驚恐的縮到了床角:“張徐,你在幹什麼?!你趕緊下去!”
張徐解開自己的扣子,一臉的傻笑:“紫紫,從見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喜歡上你了。可是,你為什麼要喜歡辰亦銘那個人渣?”
他這種狀態不正常!一定是被人算計了
薑紫用力推開他,捏他的手臂:“你清醒一點!不要做傻事!”
“傻事,放棄你才是我做過最大的傻事。紫紫,這兩年我一直想見你,你卻嫁給了別人,你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瘋了嗎?”張徐此時已經光著上半身了。
這一番露骨的話驚嚇到了薑紫,張徐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她不得不高聲呼喊救命,可是嘴很快被捂住了。
“不要喊,就這一次。我隻要這一次……”
薑紫的手拚命地捶著張徐的頭,救命聲全堵在了喉嚨眼裏。
張徐的眼神迷離,扯開了她的衣服,吻了上來。薑紫驚慌地瞪大了雙眼,拿手封住了他的嘴。
門突然被推開了。
門外的辰亦銘臉都綠了,手腕上的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