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啃老二流子35(1 / 2)

著實,麵對誘惑,鄭盼還得多了幾分警醒的,這就是糖衣炮彈啊!所以她並沒有被所謂的推薦名額給誘惑到,果斷地拒絕了所謂的追求者也拒絕了對方拿來的推薦名額。

當然了,這種隻要拿自己當交換籌碼就能輕易到手的推薦名額,自己不要,有的人是想要。所以追求者被鄭盼拒絕之後,轉頭就將這個推薦名額給了想要的,也願意為了推薦名額跟自己結婚的人。

對此,鄭盼雖然不後悔,但著實也是有那麼一點點遺憾的。但是想想對方的臉吧,鄭盼那點遺憾也消失了,果然自己也是看臉的,顏值太差的,說什麼有什麼也都是不成的!

但排去不後悔和遺憾,鄭盼多多少少還帶了些迷茫和無奈。這些聽著看著好像微不足道,但眼下著實就是她煩惱的所在,所以之前鄭母說到要有人跟雕兄去首都照顧他的時候,她也才會動了辭掉工作去首都的念頭。

大概也是有種‘逃避可恥但有用’的想法吧,暫時逃避一下現實,假裝自己並沒有被這樣的現實打擊到,隻當自己是想要重新出發而已。

聽完鄭盼說完這些,雕兄隻抓到一個重點,竟然有壞小子敢拿推薦名額來蠱惑我二姐,我二姐是什麼人物,從小到大的學霸,她用得著為了一個什麼推薦名額去出賣自己嗎?這壞小子果然很欠揍,“二姐,你跟我說那人是誰?”自己這袖子沒白擼起來,改明兒我就去套人麻袋把人給揍一頓!

果然很會劃重點嘛,就是很可惜,這重點好像又畫錯了呢!

鄭盼捂臉,就知道弟弟會這樣,“你別鬧,我這不是沒上當嘛!”真的你這樣子叫我怎麼敢跟你說是誰嘛,你可別把人給揍死了。揍死人倒是小事,因此而坐牢就不值得了,沒必要為這種東西去犯罪,社會遲早會教育他的。

算了,你不說就不說吧,我讓人給我打聽去,縣裏哪個領導的親戚近期結婚,然後又能去工農兵大學什麼的,這都是一打聽就能打聽得到的事情,該套的麻袋該揍的人,是想跑都跑不了的。

縣裏某位摟住新媳婦在熱被窩的子弟莫名背後一冷,直接萎了……

吼,這麼快啊?新媳婦臉上說著沒關係,內心完全鄙視,竟然才一分鍾,也太快了吧,真是不中看又不中用的東西,要不是看在推薦名額的份上……

雕兄著實也跟鄭盼說不出什麼大道理來為她的人生解惑,哪怕絞盡腦汁也頂多能說幾句安慰的話而已,最後也隻是跟她說了一句,“二姐,我希望你可以能不為任何事任何人去委屈了自己,弟弟我會永遠做你的後盾,支持你任何決定的!還有工作上如果有人難為你的話,想辭就辭吧,娘那頭我會幫你說的。”

跟弟弟發了一堆牢騷之後,其實鄭盼心裏的鬱氣就已經消得差不多了,如今得了他的安慰以及一如既往的支持,心裏一陣陣暖意,多少年過去了,便是自己和大姐其實也都變了許多,但弟弟還是一如既往。

就像以前他支持自己和大姐讀書那樣,雖然在忽悠父母的時候總是說些什麼是為了讓兩個姐姐日後能幫扶自己的話,但她是知道弟弟對兩個姐姐從來都是不求回報的,他就是單純地希望姐姐們過得好,能屬於自己那般地活著,不去為了誰而已。

如今他還是這樣子的想法沒有變過,自己和大姐到底是何德何能才有幸擁有這樣的弟弟呢,鄭盼想著想著,眼眶又有些發熱了,挽住雕兄的手臂,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雕寶,有你做弟弟可真好!”

可真是讓人感動的姐弟情深場麵啊!偏生雕兄最受不了這樣的煽情,完全拒絕感動,鄭盼的話剛說完,他就已經直接跳了起來,差點將她給掀到了地上,接著猛搓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二姐你幹嘛這麼肉麻嘛,惡心死了!”

到底是誰先肉麻的?鄭盼直接擰住雕兄的耳朵,你這家夥是不是欠揍,是不是欠揍,是不是欠揍?果然什麼感動都是錯覺!不過擰住弟弟耳朵的時候,她也突然發現弟弟已經比自己高出了許多,自己都要踮著腳才能擰到他耳朵了,果然弟弟已經長大了,比以前更像一個哥哥了。

算了,還是拒絕感動吧!鄭盼放開雕兄的耳朵,一副很嫌棄的模樣,“懶得跟你說了,我睡覺去了!”

村裏的運動會熱熱鬧鬧地舉辦了三天,全因村民們過分踴躍,這比賽項目一加再加,各種項目囊括了男女老少適合參加的項目。

莊稼人嘛,怎麼能少得了下地幹活的事情呢?什麼翻地除草挑水灌溉蓄水那都是必須的,甚至還能趁機將本來也就應該幹的活給做了,多有意義呢!就差把堆肥給加上了。要不是秧苗還沒有培育出來,村民們大概還要比賽一下插秧,饒是如此,他們也都是跟大隊長強烈要求到時插秧的時候一定也要來場插秧大賽,可見這競爭意識都被調動起來了。

年輕人和孩子們沒得跟那些父母輩的老莊稼把式去爭這些比賽,想贏也贏不過啊,但又想參加比賽,所以自然也就要為他們加上什麼摔跤彈弓爬樹之類的項目。

女同胞們也一樣積極,什麼縫衣服疊被子,包餃子擀麵條這些也被強烈要求加入到比賽項目裏,婦女能頂半邊天,可不許落下我們!順便把中午飯給做了,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