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飛奔,就在一個山洞邊看到他們停下腳步。

“兩位要跟,在下不會阻攔,但要防止我們主子的好事不要怪我沒提醒,哼”驚雷看他們追上沒好氣提醒,說著手一揮,手中宛清頓時出現。依然是一身冰塊。

“你帶木姑娘到這幹嗎?快放下她”醉靈武想了下,還是不怕死上前,手一伸長劍一揮指著驚雷道。

他的反映驚雷目露輕蔑和鄙棄,冷哼一聲看都不看他徑直帶著宛清向內。

“放下她”醉靈武那受過這樣的冷落和鄙棄,憤一咬牙,腳步一滑長劍指著驚雷道。

“放下她?你有什麼資格?”驚雷好看的眉頭無奈皺起,說著腳下一滑就到了洞口。

“你……”醉靈武看這樣又怎能忍得下這口氣,本能上前。

“好了,就算你攔住木姑娘,她身上的寒毒你能解嗎?更何況你我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他想傷害木姑娘的話走動手了。”

風以寒沒想他會一直追上來,一路緊跟。看這人跟先前木姑娘手下認識的人一起到來,自覺是相助的人。看他還阻撓,一把握上他的手搖頭勸慰。

“我……清兒一定很不希望看到我,我……”風以寒出手,醉靈武有點無奈。想了下還是低頭沉痛道。

“本王聽說了,不管怎樣做事無愧自己的良心就好。隻是醉兄,你不會真的想他們所說的被下藥……”

醉靈武愧疚沉痛的表情,風以寒微皺眉頭,淡然說道,想了下不置信看著他問。

“唉,一眼難盡,我自己也不懂該怎麼辦。我沒想到會是這樣……如今賈老爺已經給我爹送了書信,我不知……”

風以寒的話,醉靈武無奈低歎。想了下沉痛悲哀得道,看來是真心痛苦眼下的狀況。聽他說起他的私事,風以寒才無心理會他的痛苦和無奈。

輕淡一笑,拍上他的肩頭安慰。

“既然不能改變,不如嚐試著接受。隻是可憐了木姑娘,嗬嗬,要不我們進去看看吧。”淡然勸慰,看著裏麵發著怪異紅光的洞,風以寒想了下自覺提醒。

“好吧”

風以寒的提議,醉靈武無奈低歎,想了下還是硬著頭皮跟他一起進去。

一個發著妖豔光芒的洞穴中,裏麵放著一張發著火焰的石床。先前的青衣人正一邊呆著,床上坐著宛清,她身後還盤坐著一絳紫衣衫的俊美妖孽男子。

手掌發著怪異的白光正向宛清背後輸送真氣療傷。

隨著真氣汩汩流淌,宛清身上冒起輕微的輕煙。接著她全身的冰塊慢慢消退。直到沒有,可宛清的臉依然鐵青蒼白著,雙唇發青卻無木醒的跡象。

“她怎樣?”

醉靈武看如此不由上前關切得問。

“唉,寒冰暫時驅除了,不過她周身中的寒毒,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就解除的。兩位請暫且退出,我必須得盡快為她逼出寒毒,要不她早晚還會變成冰人”

為宛清療傷的正是白羽宸,他本去雪山收取白虎劍。剛回來就聽說她有危險。想都沒想差玉書和驚雷一起出麵。

而他本人則因降伏白湖大傷元氣,暫做調息。

這不剛為宛清驅除身上的寒冰就被他們打斷。自覺抬頭,人還真齊全,不但花美男來了,就連純陽功男也跟著來了。

心中些微掀起不悅,不過還是淡然歎息。說著看著兩人提醒。

“你們還是退下吧,”驚雷看兩人明顯無奈要留下來的樣子沒好氣提醒。

“可……”雖然相信眼前這個男人不會傷害宛清,兩人自覺擔憂。

“請吧”看他們還在這賴著,白羽宸眉頭微周。淡說著手影一揮一股無窮盡力揮向兩人。兩人自覺躲閃,等回神已經到了洞外。

醉靈武站穩身影自覺向洞內闖。

“如果真心擔心她,還是在外麵好好守護著吧。我相信那男人會救她,”寒冰掌他們見都沒見過,明顯是隻有仙者驅動雪花冷氣形成的強大寒潮,風以寒早知道宛清的身份倒是淡然。

醉靈武卻是少有詫異。

“那些人為何要傷害她?她……”

想著全無靈力的佳人,醉靈武是由衷擔憂。

“她不會有事的,至於那些人為何傷害她,你沒聽說嗎?”風以寒倒是自信勸慰,想著他弄得滿城風雲給宛清遭成的傷害,想了下冷冷淡問。

“聽說什麼?”目中雖有擔憂,醉靈武自覺詢問。

“她的身份,她根本不是傳聞中的廢物,她真正的身份是天門神醫,得罪那些人也是正常”

微微一笑,風以寒故意給他傷口處灑鹽。說道她的身份一臉探究看向他。

“什麼?你說她是天門神醫,這怎麼可能?我……”

本隻是良心上不安,聽他這樣說。醉靈武再難忍受心中震驚,不置信看著他道。身影踉蹌,雙拳緊攥,顯然壓抑著巨大的痛苦和悲哀。和先前相比,竟是天壤之別。

“很意外吧,我當時知道也很意外。不過她就是這樣的人。天生無靈力卻得到了高人指點,後期雖然名聲在外,卻特意隱藏。依我對她的了解,她這樣做,應該是想找個真心喜歡自己,能守護她終生的人,而不是隻看她外表和身份的愛慕虛榮者,希望你能理解”

醉靈武的震驚和詫異,風以寒微微一笑。半是認真半是警示道。

“我……”他的話說完,醉靈武再也難以心頭的悔恨和感傷,失魂落魄坐在一邊久久不能出聲。

對宛清,心中他是愛著的,但她沒有修武之氣,他真的在意。他曾還擔憂如果回去怎麼跟爹娘交代,因為爹娘都是那麼現實市儈的人,所以他才在做出荒唐事後,又恨又惱依然答應迎娶賈靈姍,可沒想是這樣的結果。

他的反映,風以寒隻微微冷笑不出聲。

這男人到底什麼樣的人,就看他知道宛清真實身份的想法和表現了。若真是一個隻重名聲和修為,不重真情和責任的男人,他也會由衷不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