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血口噴人,什麼計謀,醉公子和小女本是兩情相悅,年輕人你不要無事生非”賈老爺看周圍人的指點和議論,惱羞成怒,當時出手過來。
“惱羞成怒了哦,在下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在下雖然修為不怎樣,但人心推測還是多少能把握的,如果我猜的沒錯,就在昨夜,賈老爺以酒宴為由,酒中下藥,讓令千金跟醉靈武坦誠相對……”
玉書輕鬆躲開,輕佻嬉笑,毫不客氣說出心中的猜測。
“你胡說,”賈靈姍俏臉含白,嬌斥著手影一閃拿劍直向玉書刺去。
玉書輕鬆用一根食指夾上賈靈姍的劍尖,輕笑歎息。
“我胡說沒胡說,賈小姐有膽量把你手臂掠開讓大家看個清楚。昨天醉公子還和木姑娘一起遊玩,回來兩人依然坐在一輛車中,郎情蜜意就是被你給破壞的。一個大家閨秀,自詡天下第一美人的美人,為了搶奪她人意中人,下藥投懷送抱這樣的行為都做得出來,真讓在下大開眼界了,賈姑娘,你不但是第一美人也絕對是第一彪悍女。而賈老爺,令千金做出那種荒唐事,你不但不以為不齒,還偏袒愛女,做出當場撞破的樣子,讓醉公子不得不娶你女兒。真是,天下我見過奇葩的就沒見過這麼厚臉皮不知廉恥的女子,第一富商,第一美人可真是名不虛傳”
賈氏父女被他的話徹底驚呆了。
“你,你……”賈老爺氣的你了半天,無力癱坐下來,柳競亭則是又怨又惱,雙拳緊攥難以出聲。
“我跟醉公子之間有私情又怎樣?雙方家長都同意的事,那個木宛清仗著相貌俏麗狐媚勾引別人的未婚夫,一個練武廢物,除了會勾引男人讓男人為她出頭說話,算什麼女人。有時我真懷疑,你是否跟木宛清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要不怎麼這樣為她說道……”
玉書的話當時就有多事之人撩起她的衣袖,看她袖上守宮砂依然不見,更是鄙棄看著他們議論紛紛。賈靈姍不但不知難堪,還氣惱反問,毫不客氣說著這些。
她話還沒說完,裏麵突然出現一陣破空之聲。一隻筷子射來,就射在她頭上發髻上。使得她本來就因生氣有點猙獰的麵孔更是狼狽,俏臉含白。頭發因筷子的插入瞬間披散下來。
突然的變化眾人自覺看向裏麵,賈靈姍收回長劍,目露驚恐看向裏麵正搖晃的珠簾。
“你……”看到竟是宛清和下人出來,詫異道。
“賈小姐,我木宛清自問並沒得罪過你,誰是誰非自有人評判,我隻是不想跟你計較。沒想你得了便宜還再次出口不遜,廢物?我就讓你見見到底誰才是廢物……”
宛清大方淡笑過來,伸手攬起衣袖,光潔的浩臂上一抹殷紅。看賈靈姍和她父兄都隱忍氣惱的樣子。輕笑道,猛然出手。賈靈姍自覺躲閃,還是發鬢,後脖頸上方被刺上銀針,宛清收手,銀針長長的後尾還在微微顫抖。
“你……”賈靈姍整個人幾乎被銀針釘在身後牆壁,這下才由衷害怕。
“妹妹,你……”賈明宇父子看如此跟著過來,還沒出手。就見宛清身影一抬,一個旋身,兩人動都不能動,僵站在哪。
“天門神醫?”賈明宇看她的出手自覺想到一抹倩影,再審視眼前清冷淡笑不一樣的佳人,赫然說出這個稱呼。
“天門神醫?你……”他的話賈老爺和柳競亭父子,慌亂不置信道。
“你,你真的……”父兄這樣,包括旁邊人瞬間的膜拜敬畏表情,賈靈姍不置信道。
“不錯,她就是天門神醫,本王可以做證”
這時身後珠簾響起一抹動靜,風以寒抬腳進來看著眾人肯定道。
“木姑娘就是天門神醫,這……”眾人不置信看著風以寒身邊淡然淺笑的佳人。
“大家可以不相信,但這個東西我送給大家,每人都有,除了賈氏父女,”宛清微微一笑,順手拿出一個瓷瓶,交給春梅,給風以寒以目示意,當先帶頭走去。
“凝脂丸,療傷聖品呀。真是天門神醫呀,真是。我等感謝神醫贈藥,恭送神醫”
在場的眾人接到小雨瓶中倒出的東西,欣喜如狂連聲讚歎。看他們離開,紛紛恭敬跪地對著宛清他們離開的身影齊聲道謝。
“這,她是天門神醫呀,這……”
現場賈氏幾人完全成為空影,柳老爺和柳競亭都不置信,動了下能夠活動,無奈看著賈靈姍道。
“爹,大哥,我……我們走”
他們的話惹得剛起來那些人的再次指點議論,賈氏二人又慌又羞,賈靈姍看大哥和爹爹低歎著臉色鐵青走開,雖然撒嬌求庇護,看父兄不理她,隻有憤憤帶著下人一起離開。
“爹,表哥,”
賈靈姍一路緊追,追上父兄跟前喘息道。
“靈姍,你呀,你不但害了自己,還讓全家都因你得罪天門神醫,你呀”賈老爺聽她呼喊,皺眉不悅對她訓斥,說著憤憤而走。
“表妹,如今你得到自己所想的人,還是不要再惹是非的好。我們能幫你的也就這些了,其他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好自為之吧”
柳競亭皺眉對她教導,說完跟著離開。
“表哥,爹,我在意喜歡的男人這樣難道錯了嗎?為何你們都這麼現實,難道修練療傷聖品比親情都重要嗎?爹爹討厭我了,表哥也不疼我了,我……不,蘇宛清都是你,都是你,要沒你我都不會成為這樣,我更不會受這麼深的難堪和奚落,都是你……”賈老爺和柳競亭的離開,身邊兩丫頭雖有無奈還是跟著老爺回去,整個大街隻留賈靈姍。看著爹爹表哥不理會自己,賈靈姍不解哀怨道,失魂落魄看著旁邊行人嗔惱發泄心中怒火。以前驕慢任性,天之嬌子的她,第一次嚐到被家人嫌棄,眾判親離的枯澀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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