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想給宛清難堪,那知弄巧成拙連表哥都被風以寒教訓,氣的賈靈姍雙眼冒火,咬牙切齒纖拳緊攥本能跟爭口舌之爭。
柳競亭對表妹這樣,無奈搖頭,看她上前及時拉住她搖頭勸道。
“少說兩句。畢竟是我們用不光彩手段逼的醉靈武答應,你再這樣表哥可就真的生氣了”
“可是想到醉靈武走前對我的態度,我……表哥你說一個修武廢物,憑什麼她能得到如劍的愛,如今連大皇子都護著她,妹妹我哪裏不好?除了模樣沒她俊俏,不會裝可憐,我哪點輸於她?哥,你說呀,”
大哥的不悅和嗔惱,賈靈姍不甘住腳。眼神悲切看著兄長不解哀問,說著瘋狂搖著表哥的手尋求認同和庇護。
“好了,冷靜點。你不是已經得到醉靈武了嗎?按理說是你用卑鄙手段從她身邊搶走的他,為何到現在你不但不知悔改還要這樣針對她不放?”
柳競亭好脾氣跟著消失。氣惱抓開她搖晃自己的手,扳正她的身體不解反問。對表妹所做的事不認同,看她還這樣跟人家為難,氣惱訓斥。
“表哥,你也認為我卑鄙?可你知道嗎?我龍淵國第一美女比不上一個廢物,就算得到醉靈武的承諾答應娶我又怎樣,他心中根本沒有我,隻有那個賤人,我哪裏不好,為何我主動獻身他對我還是那麼冷淡?我不甘心,不甘心呀,你知道嗎?”
表哥的話賈靈姍再也難以堅持。哀怨推開他的攙扶失魂落魄跌坐地上,哭泣看著兄長枯澀詢問。眸中有著不甘,更帶著哀怨。
表妹少有的悲切絕望,柳競亭心中好無奈。可畢竟他們是理虧的一方,表妹何必要咬著不放。如果要怨要惱隻能惱她當時的任性和衝動。如果不是自己從小都疼的表妹,要他人他也由衷不齒。
可她撒潑驕慢的話,柳競亭看著這個嬌縱任性有點陌生的妹妹,氣惱冷道。吩咐下人帶她回去,自己憤憤離開。
“哭什麼,自己做的事就應該承擔後果。既然做出來就應該想到結果,哭有用嗎?一個大家閨秀這樣成什麼樣,讓別人看到如何議論你。你們扶小姐回去,快呀”
表哥的離開,身邊下人的勸說和拉扯。賈靈姍狼狽從地上起來。
“蘇宛清,等著瞧,既然醉靈武說就算娶我都不會愛上我,我就看等你死了,他是否還惦記你,”沒有再哭,賈靈姍心中對宛清的恨意跟著增升。
表麵平靜,雙拳緊攥手指深嵌掌心暗自發誓。憤憤抬袖擦了下臉上的淚水,跟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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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遠處的山岡上正站著兩個人。遠遠看著下麵眾人的離開。
醉靈武滿臉狼狽,濃眉緊皺目含悲切和無奈。遠送著宛清和風以寒的身影遠去,這才收回目光看著賈明宇枯澀歎道。
“清兒一定恨死我了”
“靈武,我……都是我,不是我喊去吃飯,就不會被那丫頭鑽了空子,你打我罵我吧,如劍”
醉靈武的痛苦和無奈,賈明宇皺眉說著抓著他的手捶打自己。
“打你罵你事情就不會發生嗎?我隻是沒想到,闖蕩江湖這麼多年卻被人算計有苦說不出,你知道嗎?如果單純是一個自己不愛被家人強娶的女人倒好。可給我茶中下藥,讓她家人捉奸……這麼有心計的女人……你說我怎麼甘心,可你爹已經捎信跟我爹了,你說我怎麼辦?……老天,為什麼要跟我開這種玩笑,為什麼?啊……”
賈明宇的反映,醉靈武腳下踉蹌,憤然抽回手。含淚枯澀道,說完瘋狂出掌對著眼前山岡發泄,打出幾掌則捶著腳下地麵,痛苦悲號。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心愛女人的等候,自己的背叛;不愛女子的算計,自己的無奈,責任。他真的好痛苦。
“唉,為什麼好好的成這樣呢?”
醉靈武的痛苦和絕望,賈明宇同樣低歎,沒有再說什麼,隻是黯然拍著他的肩頭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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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清,你沒事吧?”風以寒扶著宛清,走出不遠感覺她搖晃幾乎不穩,站住腳步擔憂詢問。
“我隻是好意外,你知道嗎?昨夜他送我回去還跟我說,回去就跟父母稟明迎我進門,可一大早就這樣,你說……你是不是認為我很傻很好騙,很可笑,我一個廢物卻指望有人真心疼我,待我……嗬嗬”
風以寒的關切,宛清倔強含淚看著他枯澀道,更是傻笑自己的笨和愚蠢。她本想在他迎娶自己之日告訴他自己身份,本以為他對自己好全然不在乎那些俗塵看法,如今她還是輸了。輸在這些世俗中,輸在沒有修武之氣是廢物的言論和傳統中。
“別這樣,在我心中龍淵國沒有一個女人能比得上你,就算你沒有靈力就算你沒有那些所謂的身份,在我心中你都是獨一無二的。你的淡然,你的冷豔,你的高傲,你的不服輸,你的倔強,你的巾幗不讓須眉,你對生活的態度和無所求誰都難以比上。”
宛清的痛心和悲哀,風以寒想都沒想,出聲勸著,毫不隱諱說出心中對她的看法。
“你不是哄我吧?”
內心雖然很酸,經曆這些宛清還是收斂痛苦酸澀,看著他強笑反問。其實她心中隻想找個無人的地方大哭一場。
“傻瓜,我幹嗎要哄你?隻要你不嫌棄我冷,我會娶你”
看她硬生生吞去眼淚,堅強倔強的個性。風以寒不由寵溺反問,認看著她道。經曆這麼久,眼前這個表麵嬌柔內心堅強的女子真的很象自己,想都沒想他就脫口而出。真的出口,一時汗顏。
“我……”
看宛清呆楞詫異的表情,訕訕輕笑,自覺扭頭。
“……少臭美,你娶我就要嫁嗎?既然無緣,一個隻看表麵光彩的男人他先劈腿那是他自己眼拙,也是我自己太單純。以後我不會再這樣了。剛才多謝你出言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