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堂課的深思熟慮張違也算是找到了對策了,不就是一門課過不了的問題麼!這多大點事情啊!過不了,最多就不過了唄!
“多大點事兒啊!看你那點出息。”雖然之前張違也曾經心慌過,不過這個時候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的,“以後該上課了上課,我就不信她還能找出什麼事情出來。”
一個星期的時間,張違和謝曉婷之間算是相安無事。慢慢的,張違也就不太把這事情放在心上了。畢竟一個星期才兩節政治課,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其實大學的生活確實沒有什麼意思,絕大多數的學生都是三分鍾的熱度,一個星期過去了,沒有了最開始的新鮮勁,逃課的人大把大把的是。
老師對於這樣的情況也是熟視無睹了,自顧自的就如同上班一樣,每天例行公事的在上邊講課,至於下邊坐了多少人,很少有人會去關注這個。
其他的課張違現在已經基本上不上了,就是每次有政治課的時候,他都會準時的到場。不管聽不聽,哪怕是坐在那裏神遊天外,但人卻是每次都到的。
什麼事情都有個極限,因為其他的課早就已經不太上了,所以到了第二個星期的第二節政治課的時候,張違實在是忍不住了,雖然心中一個勁的叮囑自己要打起精神,無奈眼皮實在是不配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暈沉沉的睡了過去。
“張違,張違。”終於逮到了機會,謝曉婷自然不會錯過,張違才剛趴下沒有兩分鍾,她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政治課實在是太無聊了一點,楊博和李樂兩個這會也在搗蒜。不過他們畢竟沒有張違的膽大,終究沒有真趴在桌子上。
“啊!”張違一個激靈站了起來,“老師,什麼事情?”
“請你注意一下,現在是上課時間。”謝曉婷也沒有多說,“你坐下吧!”
這瞌睡來了,想要擋過去實在是有點難。尤其還有一個人在你耳邊不停的念叨著一些莫名其妙如同經文一樣的話。
張違實在是扛不住了,一堂課就被謝曉婷叫醒了四五次,這罪受的啊!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別提有多難受了。
好像古代專門就有一種刑罰,就是讓犯人幾天幾夜不需睡覺,絕大多數的人都是抗不過去這個的。可想而知張違西安在有多難受。
兩個星期一過,張違是說什麼都不去上課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次吸食的蔣超群的血肉已經全部消化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張違最近一段時間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所以他平時也就上上網,看看書,然後和自己的指甲交流一下感情,並沒有如同之前一樣去市裏的人工湖去鍛煉。
“老大,政治老師今天問你來著,說你下一堂課要是還不去的話,這個學期的政治就別想過了。”楊博現在也不太上別的課了,但政治課還是每一節都去的。
張違躺在床上,叼杆煙,氣憤的說道:“不過?不讓過老子就不過了,看她謝曉婷還有什麼招。惹毛了!老子晚上去奸了她!”
“真的?”李樂調侃道:“不去怎麼辦?”
“煮的!”張違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日子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張違壓根就沒有把謝曉婷讓楊博傳過來的話放在心上,到了這個星期第二堂政治課的時候,他依舊沒有出現在教室裏。
“老大,你慘了。”楊博剛從教室裏回來就對張違說道。
“什麼慘了?”張違已經忘記了今天還有政治課。
“那謝曉婷說了,你要是下一堂課還不去的話,她就給你家裏打電話。”
學生來學校就是來學習的,因此上課就是必須的。但因為很多學生實在太難管,再加上老師的責任心也不夠,所以現在大家基本上已經有了默契。老師隻管上課,根本不管學生來不來,也不管學生來了之後做什麼。學生呢想去就去,不想去也就不去了。隻有一條,去了以後不給老師添亂就可以了。
但你說學生不去上課老師管對不對?毫無疑問是對的。
要說張違在這個世界上真心害怕的人,無疑隻有一個,就是他老子。這是快二十年的壓迫啊!心理上早已經有了陰影。再說身份上天生就處於劣勢,他就是想反抗,不是也沒有反抗的理由和立場嗎?
“奶奶的,真跟老子卯上了。”張違深吸一口煙,“竟然敢用我老子來壓我。”
“那你下一次到底去不去啊!”李樂現在基本上已經置身事外了,因為他也發現了,謝曉婷隻是針對張違,對他和楊博倒不是很在意。
“去,能不去麼。”張違氣道:“不去她要是真給我老子打電話,我怕我老子能趕到這裏來扒了我的皮。”
要是一般人不去上課被自己的父母知道的話,這事情還不算是很大。可張違的父母本身就是老師,他們對於不上課的學生可是深惡痛絕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