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預期中的報複行為並沒有到來。對這事,楊博兩個隻能算是配角的家夥關心的很,反而是張違這個當事人,並沒有什麼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覺悟。不僅有閑情逸致給自己的女朋友打電話調情,甚至還打電話回去問候了一下自己的老母,呃!不,誰壞父母。
耽擱了一天的時間,第二天學校並沒有馬上開始上課,而是進入了每一所大學的大一新生都要麵對的第一個難關——軍訓。
這比張違的記憶中足足早了半個月。上一世的時候,因為奸殺案遲遲不能告破,所以整個學校都是風聲鶴唳,每天看似都在平靜的上課,但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心裏都不踏實的很,生怕再出現第二起案件。
雖然不知道在上一世的時候,明明是一起再簡單不過的普通案件,怎麼到了這裏就成了激發者作案,但張違並沒有多想。自己這個蝴蝶已經煽動了翅膀,要是命運原本的軌跡沒有改變那才是怪事。
還是如同上一世一樣,張違並沒有去參加者什麼勞什子的軍訓。雖然學校說軍訓要記入考分什麼的,今年不過,明年和新生繼續軍訓雲雲。不過這些話也就是糊弄一下那些老實的學生,張違根本就不相信。
上一世不信,這一世依舊不信。
這話的漏洞其實是很大的,至少有一點就沒有辦法解釋。隻要新生稍微留心一點的話就會發現,今年軍訓的全部都是新生,並沒有哪個師兄、師姐的身影。
現在的大學,稍微大一點,一個年級就是快一萬人,甚至一萬人還多,總不見得各個都是好學生,去年的軍訓連一個缺席的都沒有,這話恐怕隻能去糊弄鬼。
上一世的張違就是敏銳的發現了這個漏洞,所以不管教官派人來怎麼樣的恐嚇,他算是王八吃秤錘——鐵了心了,就是沒有去過一次操場。
現在心理年齡已經快三十歲的張違並沒有什麼標新立異的想法,也不會如同上一世一樣,是為了上網才不去軍訓,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自從那天晚上不知道怎麼的就吸食了蔣超群的血肉之後,張違便感覺自己和往常不太一樣了。首先是身體素質又向上邁進了一大步;其次便是心中老有一種破壞的yu望,總感覺身體裏有使不完的力量,極其需要發泄一下。
張違從來都沒有放棄過和自己的指甲去溝通,他總隱隱的感覺到,自己這指甲其實是可以控製的,隻是自己暫時還沒有找到竅門而已,或者也可能是能力上還達不到。
這兩天總有一種隱約要突破的感覺,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用言語根本就沒有辦法表達。張違相信這並不是自己的幻覺,而是自己要有突破的前兆。
原本想到學校的健身房去鍛煉鍛煉的,可一想到自己現在大異於常人的身體素質,要是去扛個四百多斤重的杠鈴滿房子裏蛙跳還不把其他人嚇死啊!無奈之下張違隻好放棄了這個看似很誘人的想法。
晚上依舊以上通宵網的借口從宿舍裏溜出來,路燈昏暗的燈光照射著月光下反射著冷光的柏油馬路,冷冷清清的,很久都見不到人影。
張違原本是想跑到市外的某坐小山上去發泄發泄的,不過這個想法想要實現,難度也是非常的大。就他現在一百八十多公分的身高,大晚上的讓出租車司機把他拉到荒山野嶺中去,恐怕他這個要求一說出口,十個司機有十個都會把他趕下車去。
漫無目的的走了快半個小時,張違來到了市西郊的人工湖旁邊。這個湖還是頗具規模的,形狀並不規則,但就張違知道的資料來看,至少有好幾百公頃。
湖的周圍和中心的小島上零零散散的修建了許多複古的亭台樓閣,白天的時候尤其是在夏天,會有很多人在這裏泛舟戲水,照相留念,不過白天的繁華已經過去了,現在的湖麵多少顯得有點陰森,一陣風吹過,響起嘩嘩的水聲,顯得整個湖泊的周圍更加的靜謐、冷清。
目無焦距的看著前方,張違隨手找了一塊轉頭,噗通一聲扔到了湖裏,“咦!”張違眼前一亮,這裏不也算是一個好去處麼?
想到上一世看的金大俠的小說裏邊,楊過就是在水裏練成絕世神功的,張違感覺自己找到了修行的辦法。
雖說在水裏的負重什麼的比較難以辦到,但如果想在水裏行動自如的話,就是什麼負重都沒有,這也是一件極其具有挑戰性的事情。
張違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悄悄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隻穿一條短褲在身上。又利用自己高人一等的身手,如靈貓一樣,噌噌兩下就爬到了一個亭子的大梁上,小心的吹打了一下上邊的塵土,便把自己的衣服放在了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