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保重”“我會等你回來的”“注意身體”“在那裏一定要聽教官的話”坐上火車的唐隱情不自禁的想起了父母,女友,朋友的叮囑。
“我會的”唐隱自言自語道,像是回答親人們的叮囑。抬頭看向窗外,一言不發。
咚~咚~咚~咚···火車慢慢的駛出車站,站在站台的唐隱父母,趙玲,何亮,張靜這些人一直看著火車慢慢的離去。唐剛夫婦眼中一直噙著淚,趙玲眼裏麵也是淚光閃爍可一直當著唐隱父母麵前沒敢哭出來。
一直以來從唐隱說要從軍,父母都沒說什麼,他們心中縱然有再多的舍不得,他們自己是不想兒子去從軍當兵的,他們想兒子能好好讀書,可是意外發生了,沒能去中考,兒子突然說年底要去當兵;夫婦二人不知道這是對的還是錯的,但是他們相信兒子,所以就一直隨著他了。
唐隱被分配到了京都陸軍二區軍營,野戰大隊一大隊。當時在火車站的時候好有幾個隊長一樣的人在那裏為自己連隊的人選人,當其中一個大隊長來到唐隱麵前的時候,感覺唐隱跟別人不一樣,就偷偷的把唐隱往自己營隊裏塞去了。
自從下雪那天,唐隱發現自己丹田裏的內力可以任自己轉移到身體任何部位;甚至眼睛,隻要集中精神眼睛可以看見很遠的東西。那天以後暗勁的二重勁唐隱已經掌握,瞬間移動身法稍微有點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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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上唐隱盡量讓自己的思緒平穩一些,車上的全是些18,9歲尚未褪去青澀的小夥子,幾乎每個人第一次離開父母這麼長時間,每個人都顯的有些興奮,對部隊生活的好奇,對鐵血生活的興奮,每個人都嘰嘰喳喳的聊著天。
“嘿,兄弟想什麼呢,聊聊天唄”坐在對麵座位上的一個少年說道。
唐隱看了看說話的青年,平淡的說道:“沒什麼,第一次出家門不知道說什麼”
少年聽完唐隱說完,嗬嗬笑著說道:“這有什麼啊,大老爺們的出個家門就這樣,像個娘們似的,這是去當兵為國家做貢獻,悶悶不樂能解決個啥子嘛”
唐隱看這青年也挺有意思,說道:“嗬嗬,不是,我就是不知道說什麼”
過了一會少年像被憋壞了的樣子,又問道唐隱,說:“兄弟你叫啥名字啊,多大了啊?”
唐隱答道:“哦,我叫唐隱,17歲”
少年咧嘴一笑,道:“俺叫劉柱,村裏麵的人都叫俺大柱,俺也17歲了”
唐隱聽到少年說17歲,一陣驚愕,心裏想到‘這真不像17歲啊’;隻見少年虎背熊腰,大圓腦袋,長的也一副早熟的樣子。
唐隱覺得這少年挺直爽的,就跟他聊了起來。
“你為什麼當兵啊”唐隱問道。
唐隱跟著個劉柱一聊起來,這個劉柱就像是終於找到一個能陪他解悶一般,聊起來也特別的起勁;回答道:“俺們那像我這麼大沒讀書的,都出去打工,要不就在家裏種田,俺想來當兵就來了啊,俺想看看軍隊裏是什麼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