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收起了狼性的目光,悠然這兒換下了這一身厚重的衣裳,去到了淨房內洗漱,把臉上的濃妝洗去,換上了清爽的中衣。

出來的時候,傅笙都已經把床榻收拾幹淨了,連帶著床鋪都已經鋪好了,累了這一天,悠然這會的心願就是趕緊上床睡覺,抱著枕頭好好的睡上一會,最好是能夠讓自己睡到明日太陽高升。

悠然自動自發的上了床榻,乖乖的躲進了傅笙鋪好的被褥裏頭,閉上眼睛之後沒多會就迷迷糊糊的雙眼皮上下打架,和周公開始了漫長的約會。

傅笙這兒剛把身上的喜服褪下,想看看悠然在做什麼的時候,看見的是床榻上的悠然睡的格外的香甜,全然忘了今兒個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看小丫頭睡的呼吸均勻,傅笙這兒不由的笑出了聲,這當下隻能自己上了床,躲進了悠然所睡的被子裏,想閉上眼睛睡覺的,可洞房花燭夜那是小登科,這懷裏還有佳人……

再傅笙上了床躲進被褥裏之後,悠然自動自發的往暖和的地方靠,手還直接搭在了傅笙的身上,連帶著腳也翹了上去。

這麼一來事,那就跟星星之火把整個草原都點燃了一樣,傅笙這麼一個血氣方剛的,哪裏還能夠受得住。

手所放的地方,哪裏軟軟綿綿的,還真的挺舒服,這軟軟綿綿一路下去……

傅笙長咽了一口口水,早把自己的衣衫解了,他如今渾身都熱,再不把衣衫解了,他怕自己暴血而亡。

除去了身上的衣衫,傅笙如今這赤裸著精壯的身子,就睡在悠然身旁,手撩開了悠然的發絲,為她揉nīe著脖頸,悠然如今就像是一隻被撓順的小懶貓,一直往傅笙身上貼。

也就是再她一直往傅笙身上去的時候,她身上的衣衫也再傅笙的努力下,隻剩下一件能夠遮住胸前春色的小衣。

昏黃的燈光之下,那樣的美叫傅笙的眼裏越發似著了火,身子越來越滾燙,膚如凝脂觸手柔滑便是悠然的肌膚,那種柔與美,當真難以形容。

悠然肆意的睡著,根本不知道自己這會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狀態,等傅笙一手扣上她的細腰時,她才喏喏的軟綿綿的哼了一聲。

等她這一聲哼完,身子一動,傅笙順勢連帶著她最後裹身的小衣也沒了,察覺到這一絲的異樣之後,悠然這才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向了麵前的傅笙,這當下還有些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困倦的眯著眼睛,隻道“師父……你不睡覺的麼?”

成親好累呀,她昨兒個半夜裏就起來了,這會真的好困……

“喚我一聲夫君!”

悠然如今這軟綿綿的聲音就像是那cui情的湯藥,讓這會的傅笙將她整個貼近了自己的胸膛,赤誠相對,悠然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衫與傅笙身上的衣裳全都沒了。

再這一瞬間,讓那如水豆腐一般的柔軟貼在傅笙精壯的胸膛上時,悠然白皙的臉瞬間緋紅,紅的就好比那熟透的櫻桃。

傅笙的腿分開了悠然收緊的雙腿,情動之處,讓悠然再這一瞬間,察覺到了,也是再那一刻,悠然委屈巴巴的看著傅笙,隻軟糯糯的喊了一聲“師父……”

“今夜裏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你是我娘子,我是你夫君,小丫頭,我等了你這麼多年,你怎麼忍心再這兒睡覺的,出嫁前嬤嬤難道沒教你怎麼洞房花燭的麼。”

湊在悠然的耳邊,傅笙這會隻道悠然怎麼還叫自己師父,該改口了,不止要改口,還要把自己的洞房花燭給補上。

被緊錮住的悠然這會想逃離又逃離不了,沒辦法隻能委屈巴巴的看著傅笙,傅笙這會看著她那眼神,越發目光收緊。

這不是懇求,這是勾引人……

波水溶溶,嫣然撩人,吻已然覆蓋在了悠然的唇上,細嚐口中香甜,雖研習過那些書的悠然,可到了這會,依舊是毫無任何招架之力。

現下裏的自己成了傅笙手中的一把琴,予給予求,任由摸索……

當最後一層阻礙被衝破的時候,悠然呼痛出聲,臉頰之上泛著一層薄薄的冷汗,在那一刻,悠然知道,自己的每一寸都已經是傅笙的。

從師父到夫君,再這會,她才明白,何為夫君……

最初的難熬慢慢成了一種訴求,紗幔之中被浪翻騰,不知過了多久,當傅笙在自己的身上停止時,悠然長吸了一口氣,那一口氣,讓她覺得自己像是獲得了重生。

“疼嗎?”

沒能控製好的傅笙再緩過來之後,為悠然打來了溫水,將身上的痕跡擦拭幹淨,看悠然委屈到皺皺巴巴的小臉,帶著一絲絲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