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我認定了他,就要嫁給他(3 / 3)

“營帳之中為何還如此嘈雜,本王說的話不管用了嗎?”

就在這時,軒轅寂華換了一襲青墨色的衣袍從營帳門口走進來,眾人見他,目瞪口呆,人群中有人驚呼的問道:“攝……攝政王……那裏麵的躺著的那個人是誰?”

“不……”望著門口冒出了的軒轅寂華,鳳慕音一副見了鬼的模樣,臉色煞白,她劇烈的搖著頭,“你不是……你怎麼會……”許是腦袋清醒了,鳳慕音的嘶吼聲戛然而止,她反撲倒地上,一手將背著身還在熟睡的男人掰過來,兩張臉相對,鳳慕音便瘋了,她使盡全身的力氣,用自己留著的長指甲在侍衛的臉色瘋狂抓著,一邊抓一邊癲狂的嘶吼著:“為什麼!為什麼是你!為什麼!”

指甲在侍衛的臉上留下一條又一條的血印子,被鳳慕音榨幹的侍衛疼的清醒過來,額頭的血順著留下,染紅了視線。侍衛呆滯片刻後,反應過來,害怕的都來不及穿上自己的衣物,連忙跪下討饒到:“公主!公主!奴才也不想這樣的,可是公主一個勁的拉著奴才,非要奴才……”

侍衛話還沒說完,鳳慕音便“啪啪啪”的幾耳光落在侍衛的鮮血模糊的臉上,她尖銳的叫嚷著:“閉嘴,明明是……怎麼會是你,我就是瞎了也不會看上你呀!”講到這裏,鳳慕音像是“恍然大悟”一般,一雙眼神充滿憎恨的望著白卿卿,顫抖的手指指著她道:“一定是你算計我對不對!今天的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所以剛剛你才會那麼爽快,還說要給我做媒婆,你害我到這個地步,你好惡毒的心腸啊!”

望著鳳慕音死性不改的模樣,白卿卿搖了搖頭,對她說道:“我安排好的?我哪有你的那個心思,我隻不過是聽侍衛稟報,得知了一些過程,準備在沒有人的時候幫你處理一下你做的這些醜事,準備給你留一份臉麵。”說道這裏,白卿卿歎了一口氣,望著鳳慕音的丫鬟繼續說道:“卻哪知你早就安排了自己的貼身丫鬟,恨不得將事情鬧得個人盡皆知的份上,今日之事,完全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半分!”

白卿卿的這番話讓眾人的心裏明如鏡,望著鳳慕音的目光越發的鄙夷。這些目光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將鳳慕音重重的壓進淤泥裏,她怒目圓瞠的望著白卿卿,歇斯底裏喊道:“不!她是騙你們的,就是她設計我,她害怕我奪走她的攝政王妃之位,所以她想就這樣毀了我,你們要相信我啊!”

“鳳慕音念你是一國公主,為兩國之百姓,本王已經容忍過你很多次了,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本王的極限,你刺殺本王的王妃,對本王下媚藥,在本王的營帳行如此不恥之事,今日本王若是在容你,便是對不住我軒轅朝的國威,來人將這兩個人關起來,通知白鳳國皇子過來!”

“是!”侍衛領命過去,而在不久前就已經得知事情搞砸的鳳亦軒,並沒跟著侍衛過去,他讓侍衛帶了一番話過去,話的大致內容是這樣的:

得知鳳慕音所做之事,十分的痛心,鳳慕音此番行徑丟進了白鳳國皇室的臉,為保全皇室顏麵,將其從鳳氏除名,此後其生死榮辱皆與白鳳國無關,攝政王如何處置也不用告知,全憑攝政王做主。

鳳慕音聽到這話,臉上閃現片刻的不相信,片刻後,她忘我的大笑起來,笑也笑的撕心裂肺,她終於明白鳳亦軒教她行這一招,隻不是棄卒保帥,保全他們而已,如今她這幅慘敗之身,就是回去了也沒有什麼好下場,還不如……

想到這裏,她驀然站起,趁著侍衛不注意撲上去抽掉侍衛的佩劍,眾人驚慌後退,軒轅寂華一手拉過白卿卿護在懷裏,可鳳慕音卻沒有拿劍指向他們,而是轉過身一劍狠狠的插入了那個與她有染的侍衛胸膛,然後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將劍抽出來,血濺了她一臉,她沒有去擦,轉過身笑的有些瘮人的望著軒轅寂華懷裏的白卿卿,對她說:

“白卿卿,本公主就沒有瞧的起你過,可是我卻嫉妒你,嫉妒你明明如此低賤卻有他的守護,我恨你,所以我詛咒你,詛咒你永遠在嚐到幸福的時候失去幸福,詛咒你永遠活在悔恨之中。”話說完,鳳慕音抬起了那柄滴這血的劍,將其架在了脖子上,她笑著悲涼的說了一句:人人都羨慕皇室的榮華,可誰知皇室的淒涼。

話落,那柄架在她脖子上的劍便鋒利的抹過她的脖頸,鮮血四濺,她垂直的倒下,再無聲息,見此景白卿卿在軒轅寂華的懷裏一顫抖,鳳慕音死前對她下的詛咒一直在她耳朵裏回蕩,一聲大過一聲,激起她身上上下不安的細胞。

隨著鳳慕音的死,秋名山的狩獵也就到此為止,怕被當做人質,在回京的半路上鳳亦軒便帶著自己的心腹跑了,這樣一來,軒轅朝與白鳳國之間的關係算是徹底惡化了,就等著兩國準備糧草,整頓軍隊出征了。

白卿卿與鳳慕音之間發生的故事,被知情的人口口相傳,越傳越遠,越遠就越脫離真相,傳到最後白卿卿成了禍害兩國開戰的紅顏禍水,京城剛起這樣的風言風語之時,就被軒轅寂華扼殺在了搖籃之中,加之,從秋茗山回來,白卿卿便病了,病的有些重,在床上躺了五六日,不知是不是鳳慕音戾氣太重,白卿卿這幾日隻要一閉上眼睛就會夢見她,夢見她滿身是血的對她下的詛咒,然後她便會渾身冷汗的被嚇醒,好在,每次在她醒來,身邊的人便會醒過來將她摟進懷裏,柔聲安撫。

郡王府

自從郡王被閑置在家後,郡王府的地位是一落千丈,從一天之內無數人拜訪,到半個月不見一個人,沒有權勢的滋養,郡王明顯的老了很多,在得知攝政王為了自己的女兒,不惜和白鳳國開戰的那一刻,郡王渾濁的眼睛裏染起了希望,那個一直被他差別對待的女兒,竟然成了他恢複權利的唯一途徑,郡王夫人端著藥進來,郡王情緒激動的對妻子說:“夫人啊!如今卿兒得攝政王盛寵,你派人去攝政王府請她回來坐一坐!”

郡王妃聽到這話愣了片刻,隨後將藥放在郡王的麵前,語氣悲涼的回他到:“夫君,卿兒早就和我們脫離關係了,你是知道的呀!如今,郡王府這幅模樣,她怎麼可能還會回來!”

“不回來求也得求回來,如今郡王府這幅模樣,你不依靠她還能依靠誰,依靠偏院裏那個隻會撒潑,隻會吃的瘋子嗎?你親自去求她,郡王府能不能有以前的聲望,就隻能靠她了!”郡王喘著粗氣生氣的說,享受過繁華的人,怎麼可能還能忍受荒涼。

“好好好!我去求她,求她的原諒,求她回來看看,你別氣,別氣壞了身子!”郡王妃見狀連忙安撫著他的後背,急忙說的到,生怕他氣壞了身子。

聽郡王妃的話後,郡王的情緒漸漸的穩定下來,見狀郡王妃端起藥遞給他,他皺著眉頭一飲而盡,隨後問郡王妃:“偏院的那個瘋子這幾日怎麼樣了?”

“夫君,雪兒怎麼說都是我們的女兒,你別瘋子瘋子的那樣叫她。”郡王妃終究是心善一點,聽不慣郡王這樣的言語,勸慰道。

郡王妃不說還好,這樣一說,郡王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厲聲刻薄之極的說道:

“怎麼?我說錯了嗎?她本來就是個瘋子,害了自己不算,還將我們害到這個地步,我收留她給她一口飯吃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見郡王這個態度,郡王妃歎了一口氣,也不再說什麼。

見屋內沒有動靜了,貼在窗戶上偷聽的侍女,便悄悄的離開,向著白晴雪的那個院子趕去,侍女走到時,白晴雪穿著一聲髒兮破爛的衣服正在雜草叢生的院子裏曬太陽,見侍女進來,她抬了一下眼皮,滿臉陰冷的問道:“那個兩個老不死的今天又說些什麼?”

侍女有些害怕的低著頭,聲音略微顫抖的回答:“郡王說如今攝政王妃恩寵正盛,攝政王都為了她,不惜跟白鳳國開戰,要郡王妃去求攝政王妃回來,好讓郡王府有以前的榮耀,還……還有……”

深知白晴雪的性情,下麵的話侍女吞吞吐吐的有些不敢說,生怕自己說了,白晴雪的火燒到自己身上遭罪。

“還有什麼!說!”白晴雪嗬斥道,侍女嚇得一顫抖,連忙將郡王說白晴雪的那番話一字不差的轉述給了她。

“好!很好!”白晴雪明明笑著,侍女卻覺得毛骨悚然,果然白晴雪的下一句話,便印證了侍女的感受,她說:“既然還有力氣罵我,那麼從今天起,給那老東西下的藥在多一倍,看他能撐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