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收回你那虛偽的好意,我一點也不需要,不需要一個眼中隻有利益,沒有親情的人做我的父親,更不需要郡王做我的靠山。”
一口氣說完這麼長一段話,白卿卿有點喘,她歇了一口氣後,不想多做糾纏,知道軒轅寂華在這些人心裏很有威懾力,她便把他搬出來做擋箭牌:
“哦!對了!告訴你我夫君這人心眼最小,最不喜歡有人背地裏說他的壞話,郡王若是還想好好坐在你的郡王之位,守住你的那些家產,我想還是盡早離開的好,免得一會兒我夫君回來聽到這些言論生氣,到時候他可不會像我這樣與你在這裏浪費口舌……”
“你若是這般不識好歹,我便與你也沒什麼好說的,你自己好自為之吧!”郡王見白卿卿態度這般的堅決,還搬出了攝政王做威脅,他是氣不打一出來,有火不好發,最後隻能留下這麼句話,灰頭土臉地溜走。
望著郡王離去的背影,白卿卿隻覺得頭疼,一抬眼看見癡癡的望著她的軒轅景然,心中更加的鬱悶,她嫌棄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對他說:“看什麼看啊!你的幫手都走了,你還留在這裏幹什麼啊!”
軒轅景然望著白卿卿,許是因為喝了酒她兩頰微紅,眉頭微皺,一張因說話微微起伏的紅唇,像是罌粟一般勾人心魄,軒轅景然出神的抬起手,朝著白卿卿的臉頰生伸過去,幸好白卿卿反應快,一手打掉了他伸過來的手。瞪著他罵了一句:“神經病!”隨後極快的離開了這裏。
望著白卿卿逃開的身影,軒轅景然的心裏就像是有無數隻小蟲子在心裏亂竄,竄的他心癢難耐,他恨不得現在就扒、光了她,讓她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胡作非為,讓每一個人都知道她是屬於他的,永遠屬於他。
想到這裏他覺得自己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快要興奮的叫囂起來,他極快的跟出門去,像是一隻失去理智的野獸,望著遠處白卿卿的身影衝了上去。
留在門口等軒轅景然的白晴雪見狀,立馬攔下他,安撫的對他說:
“夫君,你要沉的住氣,俗話說得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若是你現在上去,我們所有的計劃便前功盡棄了。”
軒轅景然的理智回到自己的腦袋裏,他眼神淡漠,略帶懷疑地望著白晴雪,道:“我就姑且相信你這一回,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夫君!一切的一切我都已經安排了,你就隻管把心放到肚子裏,安安心心的等著就好了!”白晴雪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目光狠毒的望著白卿卿消失的方向,這一次他一定會讓白卿卿埋在汙泥之中,永無翻身之日。
白卿卿原本無聊是想去找小十三的解悶,可哪裏知道這皇宮大得像個迷宮,她走著走著就迷了路,最後走泛了,便在一花池旁坐下歇歇腳,她見那池子裏的花開的漂亮,便動了心,尋思著偷偷的著摘上一朵,待!待會兒見到軒轅寂華那個大美人的時候給他別在耳朵旁邊,讓她欣賞欣賞他“嬌羞”的容顏,可哪知,她手剛伸出去,便聽見遠處傳來的呼喚“攝政王妃!”嚇得她一跳,心虛的將手縮了回來。
她輕緩的咳嗽兩聲,坐正身子,望著不遠處快速走過來的宮女,略微有些不自在的問:“喚我所謂何事?”
“攝政王妃!攝政王正在和陛下一起走不開,所以命奴婢過來請王妃過去。”白卿卿偏著腦袋望著眼前的宮女,沉著臉,皺著眉,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樣。宮女心虛下意識的握緊收在長衣袖裏的手,逼迫自己看起來鎮定,正思考說些什麼才能獲得她的信任時,白卿卿這時開口了,她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指著花池裏的花,問眼前的小宮女:“這……這個花我能摘一朵拿走嗎?”
“……”宮女瞳孔放大,頓時愣住了,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這個臉帶淺笑,微微有些緊張問她能否摘一朵花的女人。
“你別緊張,看你這麼為難,應該是不可以!我不摘就是了。沒想到你們這裏也和我們那裏一樣,不能隨便摘花,我們那裏摘花罰錢,你們這裏……估摸著得砍頭,這花雖然美,可我這人把錢和命看的更重,還是不招惹的好。”聽見她要摘花,宮女的額頭上都出了一層冷汗,白卿卿站起身,反過來安慰她道。
見白卿卿沒有懷疑她的來意,宮女頓時鬆了一口氣,她行禮恭敬的回道:“王妃說笑了,王妃若是喜歡這花,是這花的福氣,盡管摘了就好,沒有人敢責備王妃的。”
“真的?”白卿卿眼光一亮,望著宮女尋求肯定的回答。“是的,王妃!”宮女恭敬的點頭回答道。
“我就摘一小朵送給我的夫君,就一小朵!”說完便轉過身,去摘花,完全沒有看見宮女充滿算計的眼神,也沒有絲毫自己有危危險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