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流氓,變態……
就算他救了我又怎樣?這也改變不了他侵犯我的事實。我把能夠想到的壞話都用來咒罵他了,正胡亂地想著,突然察覺有什麼東西被他送進了我的嘴巴裏。
是一種帶有血腥味的液體,我覺得惡心,想吐出來,可不受我意識控製的身體,歡欣鼓舞地將拿液體咽了進去。
媽呀!
我都能感覺到那液體我順著的我的嗓子鑽進了我的血管裏,然後朝我隻有正常人一半大小的心髒有意識地靠近。奇怪的是,我那已經停止了跳動的心髒吸收了那股液體後恢複了生機,重新跳動了起來。
這是什麼鬼?
心髒恢複跳動後,身體控製權也交回了我的手中。我想也沒想,用力咬了下去。
“唔!”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是想咬那個變態的,但是這家夥像是察覺了我的意圖,舌頭及時退了回去,我咬上了自己的舌頭。痛得我從他冰涼的懷裏跳了出來。
還沒看清楚他長什麼樣,就破口大罵:“尼遮果望八當,便太!”
憤怒的程度因為含糊的說話而打大折扣。
“你這個……,咳咳咳,咳咳咳……”我不甘心準備重新罵過。半路瞧清他的長相,老臉不由地一紅,想要罵出的話被我硬生生給咽了回去,結果導致我差點被自己給嗆死。
顧律寒嘴角躊躇了一下,他早就應該想到她的性格會大變,但沒想到會變得這麼徹底。
是因為心髒隻有一半的緣故嗎?
狹長美麗的桃花眼移到葉蘇心髒的地方,神色黯然。
對不起,吾的愛!委屈你用這種方式……
好半天,我才止住了咳嗽,抬眼就看到他癡情地望著自己,不對!我忙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下去。
他,他在偷看我的胸。
我忙雙手交叉遮在身前,退後了一大步。
真是白瞎了一副好麵相!
我甩了甩腦袋讓自己清醒,惡狠狠地問道:“變態,你是誰?你為什麼要對我,對我,對我做那種事!”
顧律寒挑了挑眉,她假裝凶狠的模樣到跟以前很是相似,便故意逗弄道:“你說呢?”
我看白癡一樣的眼神望著他,說:“我又不是你,我怎麼可能會知道?”
“想知道?”
他的語氣裏帶著點引誘的意圖,我的臉不爭氣再次紅了,賭氣沒有回答他,愛說不說!就算我心裏在意極了,也不願稱了他的意。
“哎!”他歎了口氣,說:“吾錯了,你還是你,一點都沒變!”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搞得好像認識我很久了一樣!我努力回想,也不記得自己認識他,心裏更加戒備了。他的言行舉止怎麼看怎麼古怪,他不說我說吾,好像活在古代一樣。
我能肯定的是他應該是一個鬼。或許他是一隻活了很久很久的老鬼,他說認識我,也許認識的是我的前世也不一定。
正胡思亂想著,就見他抬手打了一個響指。
也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眨眼的功夫,我們竟從在電梯裏變到了另一個地方。
他將我帶回了我的家,而且還是在我的房間裏。
重點是這個變態將我變到床上,而他壓在我的身上,腦袋不客氣在埋在我的脖子上啃咬著,好像我哪裏的肉很好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