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殿下知不知道夏邑國此次的賀禮中有些什麼?”薛一凡試探地問。
“其他的本王不太清楚,但根據我們的眼線所提供的情報來看,火樹銀花一定有。你問這個幹什麼?”玄鉞丹閔有些不解的看著薛一凡。
“既然有火樹銀花,那麼順便讓我們的人混在其中帶點火藥之類。”
“薛卿是說——?這倒不失為一妙策,到時就算事情敗露,罪魁禍首也是夏邑國,而睿王護城失職,就算父皇不追究他,但帝都的百姓一定會有所怨言。想想睿王從神壇上摔下泥土的樣子,哈哈——,本王心情就大好。”玄鉞丹閔心情愉悅地說。
“王爺高見!”
“好,薛一凡,你仔細地謀劃一番,事成之後,本王一定不會虧待你!”
“謝王爺!”
雍王府
“王爺,護城軍把控在睿王手上,不是對我們不利嗎?”蕭宇很是不解地問。
“蕭宇,你負責的事務出了意外,你會怎樣?”玄鉞丹軒淡淡地看著蕭宇。
“王爺,你是說——,那我們需要做什麼?”蕭宇不得不佩服自家主子的深謀。
“什麼也不用做,自然有人代替我們出手。”
“是!”蕭宇心中很是疑惑,卻不敢多問。
“那幾個年輕人,今天有消息嗎?”玄鉞丹軒看向窗外,心裏不由有些惆悵,明明知道那個少年不可能是蘇穎瑤,但一想到他們唱歌的風格那麼的相似,心裏總是不自覺的將兩人擺在一起。
“沒有,今天我們的人在帝都巡了一整天,都沒有發現他們的影子。”蕭宇也很納悶,“他們會不會已經離開帝都了。”
“不會,好戲還沒開場,他們不會那麼早就離開的。”玄鉞丹軒若有所思地說,“你讓人盯緊些。”
“是”
蘇府燕回閣
“小姐,你弄這個牛皮袋做什麼?”杏兒好奇的看著蘇穎兒將牛皮袋拆開又縫合,四四方方的樣子,隻留一個圓圓的小口。
“杏兒,你說有沒有木匠能夠做這種塞子?”蘇穎兒將畫好的塞子圖拿給杏兒看。
“為什麼要弄這塞子?這些一卡一卡的有什麼用?”杏兒好奇的看著畫麵上的木塊。
“這些呀一是讓塞子不容易掉下來,二呢也讓水不會漏出來。”蘇穎兒解釋著說,“女孩子來大——,呃,葵水的時候,不是經常肚子不舒服嗎,如果用熱水放在這牛皮袋裏,再捂在肚子上,就會暖暖的,肚子會好很多的。”
“那萬一水倒出來,不是很麻煩?”杏兒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小姐,這小姐的想法怎麼總是這麼的新奇呢。
“所以才要做這樣的木塞呀!”
“明天杏兒出去打聽打聽,這個應該不難。”
“嗯,對了,杏兒,現在什麼時辰了?”蘇穎兒有些苦惱地說。今天下午喝了一些調經的藥茶後,肚子好了些,她又睡了一覺,晚上反而精神得不得了,根本就睡不著,所以就搗鼓著熱水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