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兩間房。”
柳新柔一行人進入了一間客棧。
一進去還吸引了眾多目光,有些竊竊私語傳入了他們的耳中。
“你看,那白衣女修,似乎像是一位故人。”一茄皮紫袍的青年搖著一把玉扇,俊逸瀟灑,風流入骨。
而紫袍青年身旁站著一名身著玄色長袍的男子,他懷中抱著一把劍,透露出冷冽的氣勢。
他們位於客棧的二樓長廊處,樓下的場景盡收眼底。
隻見他眸光深沉,視線在少女的身上停頓了片刻,就移開了目光。
“薛安,你怎麼不回應我?”紫袍青年修長的手指將玉扇合攏,些許不滿的說道。
將玉扇放到桌麵上,隨手拿起桌麵上的一杯茶,細品了起來。
“嗯,是她。”薛安垂著眸,悶聲道。
他們已經許久未見了。
“不去打個招呼麼?你可是找了她許久。”左雲箏,即紫袍青年。
他眯了眯狹長的鳳眸,看著樓下少女的動向。
薛安又半晌不回應他,無奈下他拿肩推搡了一下身旁的劍修。
他無言地轉頭,“薛安,你怎麼像個呆木頭一樣?”
“不去,她,應該不記得我了。”他抱著劍的力道無意識地收緊。
…
“客官,這是房間鑰匙,您收好。”掌櫃將兩把古銅製的鑰匙放在櫃台上,又開始慢悠悠地翻著賬本。
柳新柔素白的手指拿起鑰匙,左看右看。
“怎麼了?”身旁的少年溫聲問道。
她小聲說道:“江子堯,這兩把鑰匙上沒有門牌號。”
掌櫃耳尖一動,頭都沒有抬,悠悠地解說道:“兩位是沒有在水城住過客棧吧?“
“帶著鑰匙上樓,長廊的盡頭隻有一道門。那門相當於傳送陣,打開後各自會進入自己的房間。房間裏麵什麼都有,不要隨意進出。每次開門傳送的地方可是水城的各個地方。”
“相信你們看到了,那在水麵上打坐的修士,他們就是到了時間,從自己房間傳送出來的。”
“水城人可不興住客棧,貴人可都是住的船舫。”
“我這客棧可是隻逢大賽的時候開張,你們這些外來的都習慣性住客棧。”
聽著掌櫃的解釋,柳新柔沉默一瞬。這樣的麼,要是半夜想去上廁所一下開了房門怎麼辦?作者是怎麼想的,弄這麼個客棧。
要不,退房?
少女眼睛悠地一亮,撲閃撲閃地看著江子堯,眼神示意:我們把房退了吧?
少年眼中含笑,輕輕搖了搖頭。
用手指了指,示意柳新柔看掌櫃身後背景板上大寫加粗的字:本店拒絕退房,收到鑰匙交易達成,愛住不住,靈識概不退還。
白衣少女一看,有些煩躁地拍了拍頭。
“多謝告知。”江子堯對著掌櫃說道。
掌櫃輕聲:“嗯。”
左雲箏看到柳新柔二人往樓梯的方向走來,正準備拉著旁邊的男人一起過去。
“誒,薛安,人要上來了,走走走,打招呼去!”
一伸手,什麼也沒拉到。
人呢?
“雲箏,走罷。”劍修已轉過身,兩人有著幾步距離。
他準備離開這裏了,語氣冷漠地回應。
紫袍青年哂笑一聲,“何苦呢?堂堂薛安麵對一個女子竟這般軟弱。”
他便也不再看那兩人。
“噠噠噠——”靴子踩在木製的地板上,發出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