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總統套房的隔音太好，顧小漠耳朵貼著門，也什麼都聽不到。她氣餒地轉身回房間，卻收到了楊星冉的電話。
顧小漠忐忑地接起來：“喂，星冉……”
楊星冉語調沉沉：“你和傅雋川在一起——”
“不好意思。”顧小漠不敢再聽下去，害怕聽到反對的聲音，她說，“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首先很抱歉我之前瞞著你，然後你也不用跟我說我和傅雋川不合適之類的話……”
顧小漠的聲音越說越小聲。
電話那頭的楊星冉回應道：“哎呀，顧小漠，我是怪我自己啦。”
顧小漠怔了怔。
“當初你跟我說你和傅雋川在一起，我還非不信，以為你跟梁簡是一對。”楊星冉說話速度很快，顧小漠懵懵地拿著手機，“新聞出來的時候，我們全美術中心的人都懵了，咱們保安伯伯還說了，當初說你男朋友開賓利，還沒人信。”
見楊星冉沒有任何反對，或者負麵的詞彙，顧小漠提著的心漸漸放下來，還從楊星冉口中得知自己在網上風評好的事來，她愣了愣。
“美術中心的老師們，還托我向你問好，尤其是餘老師，說要跟你吃飯。”電話那頭的楊星冉說，“之前你離開美術中心，讓她轉崗美術老師的時候，她笑得多得意，現在就多諂媚。”
顧小漠摸摸鼻子，輕咳一聲。
楊星冉過了一把嘴癮，也就不說餘老師的事了，她的聲音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顧小漠善意地問：“怎麼啦？”
“嗯……我想問你認識一個叫傅琪琪的人嗎？”楊星冉傷心地跟顧小漠說起自己的事，原本她和餘凱定戀愛很穩定的，兩人還商量好今年過年要去楊家拜訪。可是這段時間以來，她發現餘凱定總是躲著她打電話，一個叫琪琪的人也總是來找餘凱定，她問餘凱定和琪琪的工作事情，餘凱定也一直含糊其辭……
顧小漠聽得也很生氣，“琪琪”這個名字她有點耳熟，是從哪裏聽到的……啊！
“我有聽傅雋川說過，傅琪琪這個名字，但具體是什麼內容我沒聽到……”顧小漠義憤填膺地說，“我會再留意留意，一定幫你搞清楚餘凱定是不是出軌了。”
掛斷電話後，顧小漠情緒受到一定影響，傅雋川來給她換藥，她還沒恢複過來，吹鼓著腮幫，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怎麼了？”傅雋川認真地看著顧小漠。
顧小漠看了看傅雋川，眸色一轉，也許傅雋川知道些什麼呢？
“餘凱定最近都在幹什麼啊？”
傅雋川說：“工作，加班。”
“就沒別的了？”
“還需要什麼？”
“比如……”顧小漠想了想，說，“跟什麼人來往啊，有沒有背著女朋友幹壞事啊……”
“我怎麼會知道這些？”傅雋川皺眉看著顧小漠，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地說，“那是他的私人生活。”
“你不關注自己助理的私人生活的嗎？”
“為什麼要？”
“萬一他品行不端，比如腳踏兩條船這種啊……”顧小漠說著說著，又漏了嘴。
傅雋川一邊給顧小漠纏上白紗，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腳踏兩條船怎麼了？我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