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傅雋川忽然接到傅老先生的電話。
“雋川,段老回國了,下午我們約了去魁山山莊喝茶,可能也會住一兩天,現在你來家裏接我,陪我一起去。”
傅雋川麵無表情地說:“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後,傅雋川按下內線電話,餘凱定專業的聲音很快出現:“傅先生。”
“幫我確認一下段秀穎下午的行程,有沒有去魁山山莊的。”
“是。”
不多時,餘凱定親自過來了:“傅先生,下午段小姐都在魁山山莊。”
“嗯。”傅雋川支肘,捏著眉頭,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
他都已經結婚了,爺爺怎麼還熱衷給他安排這些事。
傅雋川轉念一想,吩咐道:“讓顧小漠請個假,陪我去魁山山莊。”
此時的顧小漠上了傅雋衡的賊車,來到一個她不熟悉的地方。
看著傅雋衡驅車上山,顧小漠忍不住問:“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傅雋衡笑著說:“來這兒賽車,我正好缺一個女伴。”
賽車?
顧小漠懵了懵,下意識攥緊了安全帶,想著等會兒抵達目的地,她就要立刻下車,說什麼也不上這輛車了。
可傅雋衡壓根就沒給她這機會。
不多時,速度指針飛速往右壓,狂風驟起,刮得人臉生疼。
顧小漠直接嚇得大聲尖叫,有很多次都以為自己死定了,始作俑者還一臉笑意。
期間顧小漠的電話狂響,但顧小漠哪裏有心思接,就算拿出手機,還不知道會不會被風刮跑呢!
他們飆上山,又飆下山,顧小漠叫到喉嚨都啞了。
傅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餘凱定一臉為難地告訴傅雋川:“一時聯係不上太太,她人也沒在美術中心。”
傅雋川皺了眉,顧小漠去哪兒了?
傅雋衡在一個山莊前停了車,顧小漠軟腿心慌,根本無力下車。
傅雋衡在盒子裏找出一包口香糖,自顧自抽出一張,一邊拆包裝,一邊問:“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賽車嗎?”
顧小漠有氣無力地說:“這是賽車嗎?全程就我們一輛車,你跟誰賽啊……”
“跟以前的我啊。”傅雋衡低頭笑,將拆開的口香糖扣進嘴裏,滿足地嚼了嚼。
顧小漠總覺得他話裏有話,側頭看著他,他有點追憶往昔地望著天空,說:“我爸死了以後,我被趕到國外,每天都在怨天尤人,比如同一個爸生的,怎麼待遇就這麼不同呢?”
顧小漠知道他指的是傅雋川。
雖然顧小漠不太了解傅家的事,但傅雋川能住在傅家老宅,傅雋衡卻隻能住在外麵的這個事實,她是知道的。
“有個朋友就推薦我飆車,”傅雋衡一邊嚼口香糖,一邊說,“那是我第一次飆車,直接就出車禍了,在醫院裏躺了一年,然後我重生了。”
顧小漠難以置信:“重生了?”
“是啊。”傅雋衡懶洋洋地看向顧小漠,說,“在生死麵前,誰還會糾結自己遺產得得多不多,待遇差多少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啊!”
被傅雋衡這麼一說,顧小漠忽然記起,自己的轉崗任命被撤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