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聽到什麼聲嗎?”餘安安出了隔間,疑惑地問。
朋友也迷糊:“好像是有個奇怪的聲。”
餘安安從第一個隔間走向最後一個隔間。
聽著隔間外的腳步聲,顧小漠羞紅了臉,整個人被傅雋川禁錮在懷中,任其索取,鼻息間盡是傅雋川的成熟味道。
隔間外。
“好了好了,這更衣室又不止我們倆用,”餘安安的朋友說,“我們趕緊走吧,不是說話去奶茶店嗎?”
“也是。”餘安安旋身,拿起自己的東西,和朋友相繼離開了更衣室。
更衣室的大門啪嗒一聲關上。
隔間內的顧小漠終於放心,“嗚咽”一聲,用力推開傅雋川。
傅雋川低頭抬眼間的情動,撩紅了她的身體,顧小漠匆匆別過臉:“你不是說不會再隨便親我的嗎?”
“是你逼我的。”
“我哪有——”顧小漠眼睛瞥見傅雋川鎖骨上的紅吮,話陡然斷了,想了想,她磕磕碰碰地說,“我那不是故意的……你不能、不能……”
傅雋川傾身過來,聲音又蘇又欲,讓她難以招架:“那我現在問你,你要不要?”
半個小時後。
傅雋川先出了更衣室。
顧小漠再出來的時候,身上穿著合身的騎馬服,臉上的餘熱久久未消。
侯在外麵的傅雋川挑眉:“臉還這麼紅?”
顧小漠一看到傅雋川,就想起剛才在更衣室裏的激吻,她同手同腳地走在前麵,去了馬場。
傅雋川慢悠悠踱步在後麵,有著稱心如意的愜意。
顧小漠到了馬場,搜尋念念的蹤影,心驚膽戰地發現念念單獨騎著馬跑了一圈。
顧小漠有心要喊念念停下來,可又怕突然開口驚著馬了,最後隻能糾結擔憂地等著念念自己停下來。
傅雋川跨步上來,和顧小漠並肩。
餘凱定識趣地站在離他們不近也不遠的地方。
念念足足跑了四圈,才心滿意足地停在餘凱定的麵前,酷酷的勁兒,颯爽的英姿獲全場熱讚。
顧小漠和傅雋川趕過去時,餘凱定已經小心翼翼地把念念抱下,有個男人在一旁問念念:“想不想參加比賽?”
念念懵懂地看向顧小漠。
顧小漠著急又小心地把念念抱在懷裏,提著的心才放回心腔裏。
男人看了看高冷的傅雋川,又看了看和念念簡直是一個模印印出來的顧小漠。
“你是她的媽媽吧,你好,”男人遞出一張名片,“我是國家隊的馬術教練。”
顧小漠接下名片。
“她很有天賦,如果到我手下學習,她肯定能為國爭光的。”這位馬術教練熱情地說。
顧小漠遲疑:“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女兒還太小了,我沒打算讓她做運動員。”
馬術教練難掩失望,但還是說:“你可以再考慮考慮,隨時可以給我來電話。”
打電話?傅雋川往前一步,抽過顧小漠手裏的名片。
馬術教練看了過來,這男人太高冷了,看著就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他原本不想招惹,但求徒心切的他還是說:“您一定是她的爸爸吧,如果你們有意願,請您務必給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