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哥道,“群主啊,你還沒有完成皇帝的真正蛻變!這當皇帝,你隻是學會了禮儀和威儀,卻沒有擁有一顆皇帝堅不可摧的心!一個真正的皇帝,從來不會去看對方多麼厲害,他隻會考慮如何,我才能殺掉他!我曾在邯鄲,受命於人,每日煎熬,是呂不韋救了我一命,他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恐懼,我曾經一度見到他都會嚇的體若廢糠,站都站不穩,回到大秦,我也一度以為我會成為他的傀儡,這樣的惶恐讓我從來沒有睡過安穩覺,直到有一天,我看先王留下的書中有記,對付恐懼,就是直麵恐懼,殺死恐懼,我從那一天開始,第一次試探了呂不韋,他的反擊非常厲害,大有把我推下王位的勢頭,而他越是激烈,我越是清楚,先王之書,記載的沒錯!從那以後,沒過太久,呂不韋在完成呂氏春秋之後,就被孤送上了斷頭台!群主聽完,還害怕嗎?”
政哥又道,“現在,你把你想象成我!假如我嬴政站在你的位置上,我會怎麼做?回答我!”
殷蕩道,“假如,你是我!你一定殺了敖廣!親手殺了他!為父報仇,為四海生靈證明!”
政哥笑道,“很好,可有策略?”
殷蕩道,“要殺敖廣,要麼你成大羅金仙九重,要麼他成地妖九重天!前者不太可能,後者倒還有機會。這機會就是龍門!龍門是龍族的祖廟,要想進入龍門,必須是在天妖以下,也就是元氣境以下的精血九重天,隻要我能拉敖廣進入龍門,我就可以手刃敖廣,手刃恐懼!“
政哥道,“大善!”
劉邦道,“大善!”
朱元璋道,“大善!”
……
殷蕩捧著玉佩,額頭上滿是細汗,剛剛的一切,如電如露,如夢如幻。
自己,怎麼就和中了邪一樣說出殺敖廣這樣不切實際的話?
是嬴政的鼓勵?
還是怕到了極限的反撲?
殷蕩陷入了深深的反思中。
自己為何用凡人之心度量仙人之鬥。
凡人之戰受限於道行,無法做出一人滅一國的程度,而這是神話時代,力量已經強悍到了極點,所謂謀略在不能對等力量的麵前,那隻是一個笑話而已。
仙人始終是仙人,凡人是凡人,凡人的王道之術固然絕妙無雙,但是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這王道之術就成了笑話,霸道就成了唯一選擇。
除非你比他強!
除非你能輾壓東海!
否則說一千道一萬,就算你說破了天,對麵不甩你,你也沒有辦法。
如若要真正的收複東海,單純的收複這些蕭小水族的誠心是不夠的!
他們隻會畏強不懷仁!
要想真正收複,就必須,殺了敖廣!!
必須,殺了敖廣!
隻有毀滅東海最強者,才能證明我大商有定奪天下之勢,有豪取四海之力!
否則,一切的計謀,一切的好話,一切的算計,都是白搭!
我,要殺了敖廣!親手殺了它!
隻有殺了他,我才能夠不再恐懼!!
敖廣,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