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第一樓開放錢莊,已不知不覺過去了十多日。
朝歌城內的數千工匠,也已經不眠不休工作了十多日。
按照大王旨意。
“街道要擴寬!每街最少兩車並行!”
“朝歌城牆進行翻新,護城河汙泥清除,城門修補修繕,牌匾重新塑金!”
“各個店家必須打掃幹淨,街道上奴隸雜役晶型,市場勾欄會所進行髒汙產業轉移城外!”
“……”
“還有三天時間!”
“三天之後就是大王登基之日!”
“今天晚上大王會派人進行檢查,不符合王上要求的,會被扣除餉銀!聽明白沒有?”
“聽明白了,黃將軍!”
黃飛虎騎著馬,打量著左右一票房上房下修繕的工匠。
黃飛虎身側,張黑子不住道,“黃兄,城門補缺的金銀大王支付,我明白,隻是這酒樓修繕的金銀,大王也支付,我就不明白了。要我說,還不如讓他們這些商戶自己支付,大王也能省下來一筆金子。”
“你懂什麼!”黃飛虎揮著馬鞭,“大王為人豪爽,出手自是不凡!這朝歌城一整頓,還別說,整齊了不少啊!”
張黑子道,“對了黃兄,你聽說四方侯碰壁的事情了嗎?”
黃飛虎勒住了韁繩,“怎麼回事?說來聽聽。”
“嘿嘿!”張黑子道,“前些日子,四方侯以西伯侯公子姬發為首結隊去那第一樓兌換金票。”
黃飛虎道,“這不很正常嗎?現在朝歌像你我這樣有身份的,不都是用金票的嗎?隻有走商行徒之流入不了第一樓的才會用碎銀子。”
張黑子道,”黃兄別急,容我慢慢說來。這天下第一樓錢莊對於這金銀之物是有天地玄黃四品的,天品最尚,地品次之,玄品難得,黃品較為容易,目前天品的隻有三公和王上,而地品的隻有四方侯大人!這一次那姬發聯合了四方侯的公子,一起去第一樓,想一次存入十萬兩黃金,以此給四方侯的貴公子每個人都謀一個地品的錢莊玉牌,那怎麼可能?”
黃飛虎抬手道,“等等!若是我沒記錯,第一樓要得到黃品玉牌就得一萬兩黃金,而要得到玄品,至少需要十萬兩黃金,他姬發這一次十萬兩黃金,沒差錯啊!”
張黑子道,“黃兄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講,他們數十個公子一起湊了十萬兩黃金,想要每一個人都有一塊玄品的玉牌!”
聽聞此話,黃飛虎氣的笑出聲來,“數十個公子一起湊了十萬兩黃金,還要每一個人都是玄品玉牌?”
張黑子道,“對啊!就是這!第一樓管事兒的當時就拒絕了他們,可那姬發崇丁很是霸道,非要拿出來至少三塊玄品玉牌,要不今天事兒就不算完。”
黃飛虎道,“然後呢?最後給了沒有?”
“沒有!”張黑子道,“最後還鬧到了第一樓樓主黑樓那,黑樓把此事報給了西伯侯,西伯侯長子伯邑考公子很快就到了第一樓,當著諸多人麵把那姬發怒叱一頓,然後命人帶走了姬發,其他的公子哥也都灰溜溜的被自己父王的侍衛抓走了!當時那個臉麵丟的,姬發的臉兒都黑了!”
“有趣!”黃飛虎哈哈笑道,“這個姬發,他還是不清楚自己是次子,而不是嫡公子啊!想想第一樓就算是有玄品玉牌,那也是給嫡公子伯邑考的,和他有什麼關係?”
“沒錯!”張黑子道,“黃兄這話說的好!那伯邑考公子才是嫡公子,而姬發算個什麼東西!若是論真才實學,他連子旦公子都不如。”
“好了,不要說這些事情了。”黃飛虎下了馬道,“你去城門地方看看,看看國師吩咐的禁陣法幡有沒有排布好,我要去第一樓換點金票給我父上送去。”
“是!”張黑子揮手衝著背後騎兵道,“跟我走,去四門查看禁陣!”
“諾!”
黃飛虎下了馬,走向了一家二層樓店,一方牌匾上,錢莊二字金光熠熠,甚是顯眼。
錢莊之外,已擠滿了達官貴人,其中不乏認識黃飛虎的朝歌貴族。
“黃將軍來取金子啊!”
黃飛虎笑道,“是啊!我爹要一些金兩,我來取些金子,你是來存金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