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道,“我的辦法很簡單,公子既然有一百七十二個兄弟,那不若光明磊落一些,不帶一兵一卒,沐衣頂冠,獨自前往帝華宮!”
殷蕩遲疑,“你確定不是害我的嗎?李淵!如果半路,我一百七十二個兄弟中有幾個特別不擇手段的主,安排幾個神經病刺客,把我砍死了,我這不是白死了嗎?”
李淵道,“不排除這種情況,但是,這是群主你最好的登基方式。”
殷蕩道,“說出你的理由,否則我就以你謀害群主試圖篡位為理由,禁言你一個月!”
李淵道,“這個,我是有親身感受的!當初玄武門之變前三個時辰,我其實是知道建成,元吉舉動的。”
李二驚愕,“爹,你,你知道我倆兄長舉動?你知道,你為何不阻止?”
朱元璋道,“李二,你別插嘴,現在是群主問答時間,你是想吃禁言套餐嗎?”
李淵繼續道,“早在李二進入玄武門之前,我提前約見了元吉,我對他講,如果,李二是一個人來的,那麼你一定要出手阻止你大哥建成殺世民。元吉問我,為何?我告訴他,一個真正的人皇,當無懼,無畏,無敵,李二他一個人來,說明他已經全麵勝過你大哥了!之前他隻是能力超過你大哥,而現在,他不單單能力,甚至在膽魄,胸懷都超過了元吉,大唐的皇帝,就給他吧!”
李淵道,“元吉又問我,如果李二帶人來,怎麼辦?我說,就各安天命,其後結果,真的是你帶人來了,事情終於變成了我最不想看到的場麵,骨肉相殘!也許,這就是皇道吧!”
李二,“對不起,父皇,我,我沒想過……”
李淵道,“無妨了,這些事情都已過去了,倒是群主你,你現在處在的是一個神仙妖鬼俱全的時代,這個時代和我大唐截然不同,這裏有掐算千裏百裏的高人。你父王雖然遠在帝華宮,但是他身邊的大臣一定可以掐算到整個朝歌的變化情況,所以如果他想讓你死,你就算怎麼躲,都逃不掉這砍頭一刀,他若是不想你死,就算你的一百七十二個兄弟一起對你出手,也拿你沒轍!所以,你之前擔心有人半道上刺殺你,純屬杞人憂天!”
殷蕩心裏很是服氣,這李淵不愧是唐朝開國君主,雖然沒有什麼太大作為,但是這份洞察人心的城府,沒的說!
殷蕩道,“既然這樣,那李淵老鐵以為本群主該如何做?”
李淵道,“還是之前的答複,不備甲士,不帶衛兵,隻身一人,赴帝華宮!當初李二犯的錯,不能在群主身上再現!作為人皇,您該無懼,無畏,無敵,以寬大之心,囊四海之士,方能服所有人,包括你的兄弟姊妹,你的仇人,隻有這樣,才能服你父王!”
殷蕩道,“我,大概明白了,多謝李淵老鐵的答複!既然這樣,那我去準備行頭了!”
李二道,“等一下!群主,我以為你還需要準備一些。”
殷蕩道,“準備什麼?”
李二道,“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群主可以先放出小道消息,讓所有朝歌的人知道你十年未出東宮,此行要去帝華宮拜商王了,讓那些朝歌子民都看到,看到他們的王,就要去登基了,讓所有人圍觀公子過朝歌,震懾居心莫測之徒!”
殷蕩道,“明白,我會安排人傳號,明日黎明,赴帝華宮!”
李二,李淵,政哥,劉邦,朱元璋,朱棣齊聲道,“我等預祝群主,旗開得勝。”
殷蕩把玉佩掛在腰間,目視搖曳的燈火,那燈火在風中,忽明忽暗,放佛是帝乙的生命。
他已經等不了太久了。
他在等自己,自己不去帝華宮,他會死不瞑目的。
殷蕩揮袖,震飛了身上的長袍,聲音威然,“嫦娥,取我玄鳥袍,蟒龍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