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每條狀態我都要第一個評論,因為我覺得,你的心情我理所當然的是第一個知曉。
原以為像這樣蜜一樣的生活,會持續到我們走出校門,直到我們進入婚姻的殿堂,再到我們兩兩白發,互相扶持走到生命盡頭。可現實往往超過我所想的。
你說安宜萱,我們分手吧。
是的你叫我安宜萱不是李寶娜了,你說你累了。你說我們今後的路程你走不動了。可是你為什麼沒試過就輕易下定論呢。
我拉著你的手懇求你別走,我說我以後再也不管你和哪個女生說話了,再也不跟著你和你朋友出去玩了,我以後再也不任性的要你每個晚上的晚安了。可是這些都沒留住你,你搖了搖頭說,對不起,我不是你的尹燦榮。
你知道嗎,和你在一起的這段日子裏我的世界隻有尹燦榮、尹燦榮、尹燦榮,也就是粱文桓你。每天都習慣了睡前的晚安,醒來後你的早安。每天都習慣了左手邊的你,每天都習慣了你的味道。這些你竟然要全部收回。連你都不要我了,我的世界末日就到了。
我不相信這是真的,我笑著對你說道,今天不是愚人節啊。
你臉上溫暖的笑容已不複存在,一字一頓的說,安宜萱,放手吧。
你的話永遠這麼簡潔,從你說我們在一起吧到現在的分手吧,原來隻有幾個字隻差,但我的世界全是一團糟。
我沒有哭著矯情的挽留你,因為我知道你的決定是不會變的。我不會虛偽的祝你幸福,亦不會淚眼朦朧的博你同情。我轉身離開,與我們相遇之前一樣,相見路人。
我扔掉你送的東西,我忘掉你喜歡的吃的菜,我刪掉我們的甜蜜的照片。因為我要將你從我的世界驅逐出境。
朋友都詫異整天隻知道圍著你轉的“李寶娜”會如此的灑脫和你分手。是的,我灑脫的不去聽你的消息,灑脫的不去找那個女的。因為我始終覺得愛情裏沒有先來後到,隻講究愛與不愛。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如此灑脫的我夜裏有眼淚和失眠陪伴,更有孤獨和失意將我包圍。
從你走後我又重新和陸豐走到一起,像你沒出現過一樣。和陸豐一起吃飯,一起回家,還像以前一樣,我和他是好朋友,好搭檔。更是好青梅竹馬。
我不是不知道陸豐喜歡我,可我對愛情是講的是感覺。無論他多帥,隻要我沒感覺,我便不會留戀。可如果像你一樣,給了我心動的感覺,我便會義無反顧的愛到底,即使你已不在。
再次見到你時,你的身邊已有另一個她。我就在想,你是否牽著她的手看著我們看過的風景,是否陪著她聽著我們聽過的歌曲,是否說著和我說過的情話。每每想到你已不是我的,雖然我臉上波瀾不驚,但我的心裏早已心如刀絞、驚濤駭浪。
如果你知道這種感覺你會回到我身邊繼續做我的尹燦榮嗎。可回答我的卻是我心碎的聲音。
陸豐說你真正和我分手的原因是以為那個女的家室比我好,為了即將畢業的你找了個靠山。我當然不會相信你是這種人,我與他大吵了一架,他說我無腦,我說他卑鄙。最後不歡而散。
他開始不再等我一起上學,一起吃飯,一起回家。我的身邊從此空蕩蕩。
晚上我經常跑到樹下,假設那顆大榕樹就是他。“陸豐對不起,我不該說你卑鄙。可是你也不能那樣說粱文桓啊。”我一遍又一遍的對著榕樹練習向陸豐道歉。是的,我害怕孤單了。我被寵的竟然害怕一個人。
那天放學我在陸豐的班門口徘徊,一看到陸豐出來我立刻上前,可想說的話卡在喉嚨裏出不來。
陸豐看到我時楞了一下,隨即摸了摸我的頭笑著說,走吧回家。我就這樣傻傻的跟著陸豐一起走了。最後我鼓足了勇氣跟陸豐說對不起,一說完就立馬跑回家。因為我覺得如果我不道歉的話自己心裏會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