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有請本次活動的舉辦人,林縣長為大家發表講話”,一陣熱烈激動的歡迎聲震耳欲聾,白音音睜大了眼睛想要推開抱著自己的人,可是許青陽就像膠水一般粘住了她,更可惡的是,他還樂子其中,並不打算鬆手。
“你究竟要做什麼?”白音音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瞪著許青陽。
許青陽輕輕地咀嚼口中的西瓜,一口甘甜在嘴,眯笑了起來,“隻是想上上頭條而已”,說畢,他一鬆手,躲在暗處的相機早就卡擦卡擦捕捉好了剛才的畫麵。
一連被這廝吃了好幾次豆腐,白音音有些懊惱,用手肘狠命地撞了撞他的胸口,端著酒杯便離開了。
林宇哲在台上發表講話,他一身手工黑色西裝,裏麵是一件灰白色的襯衫,沒有打領帶,領口微微敞開,短削的頭發上揚,整個人多了幾分休閑。他還是如夜修羅般,擁有無可挑剔的外表。
白音音看的有些愣神,端著酒杯便又喝了一口。
“小妹妹,長得很可愛嘛,來,陪哥哥喝一杯嘛”,就在白音音認真觀望台上地男人時候,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花花公子端了一杯雞尾酒上來,看酒的調色便知道,這個男人很懂酒。
她也是懂酒之人,可是礙於這男人舉止輕浮,她便沒有接那酒。
“喲,脾氣還很大嘛,怎麼,不賞臉啊”,男人不高興了,眼神凶惡起來。
白音音接過男人手裏的酒杯,咕咚仰起頭喝下,然後笑眯眯道,“喝幹了,你可以滾了!”
“你”,男人指著白音音的鼻子便想大罵,可是當他看到那空酒杯時,眼裏又莫名暗藏一份狡黠。他也沒爭執,而是拿著空酒杯走進了人群裏。
雖然他離開了,卻是站在了另外一個角落,觀察著白音音的一舉一動。
該死,真是毀三觀。白音音心裏咒罵著,看著許青陽此刻也上了舞台發表講話,而從舞台上下來的林宇哲,則是徑直地穿過人群,朝著她走來。
“給你打了十幾個電話都不接,我還以為幾天不見,你脾氣見長了呢。沒想到,是早就投入了別人的懷抱啊。倒是我小瞧了你的本事。不過我警告你,你最好離小陽遠一點,他,你惹不起”,林宇哲俊俏的眉頭一抖,似乎是好心提醒,可在白音音看來,卻像是在威脅。
“多謝,我和他怎麼樣,還輪不到你來管”,白音音唇一揚,將手中的空酒杯重重地往林宇哲懷裏送,她正準備來個優雅地轉身,然後離開這個該死的鬼地方,可卻不想,她剛一轉身,腳忽然一崴,該死的高跟鞋,怎麼在這個時候跟她作對!
她摸著腿想要起身,卻偏偏在這個時候,隻聽到耳邊一陣撕裂的聲音,她整個人都懵了。
衣服,從後背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