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容易,操作起來卻是難度堪比上天。
無非就是嚇嚇人罷了。
……………
另外一邊。
十幾個人被廖舟趕走之後並沒有散去,而是聚在一起商量對策。
畢竟他們公司的體量沒有廖舟大,身為弱者,他們隻能抱團取暖。
“瑪德,那姓廖的真不是個東西,昨天說的天花亂墜,今天一個字都不承認。”
“就是,老子就不信,徐少晨真追究起責任來,他跑得了。”
一群人提起廖舟都是咬牙切齒,這個時候誰罵廖舟兩句,就和他們是朋友。
“唉,行了,現在說這些都沒意義,關鍵還是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
麼辦吧。”
此話一出,眾人之間的氣氛瞬間是低落了起來。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等死吧。”
一個鑲著一顆金牙的中年人苦笑一聲,言語中充滿了無奈。
“我們去找徐少晨。”
突然,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說了一句。
“什麼?”
其他人的目光瞬間是聚集在他身上,仿佛是看見了瘋子一般。
“我說,我們去找徐少晨。”青年眼中閃過一抹色彩,他的語氣比先前更堅定了一些。
“你瘋了?你以為徐少晨是傻子嗎,我們昨天剛走就出了這種事,他肯定能猜到是我們做的,現在去找他不是送上門了嗎?”
“就是,那姓徐的可不是什麼善茬兒,指望他跟你講規矩,那根本不可能。”
“是啊,他那滿麵笑容的樣子都是給外人看的,內心堪比豺狼虎豹。”
眾人幾乎是下意識的否決這個提議,身為圈內人,他們可知道徐少晨從不按規矩出牌。
“正因為他狠,所以我們才得必須去見他,必須就先前的事給他一個交代……”說到這裏,青年停頓了一下,然後露出一個陰沉的笑容:“更何況,你們就不想給廖舟那混蛋一個教訓嗎?”
“你的意思是……”
已經有人理解了青年的意思。
“不錯,我們主動找他坦白,並且願意指正是廖舟組織我們這麼做的,我們都是小蝦米,在主動認錯的情況下,徐少晨不至於對我們趕盡殺絕。”
青年越說語氣越是自信,因為廖舟剛剛的態度,反而讓他們找到了一條可走之路。
“他不趕盡殺絕,我們也得付出代價吧。”
有人如是說了一句。
青年看了他一眼,好像是有些疑惑,他們中間怎麼會混進來這種煞筆?
這種羞辱人的話,他並沒有說出來,而是說道:“付出代價是肯定的,但好歹還能苟延殘喘一段時間,更何況,還能收拾廖舟,順便出一口惡氣。”
“這個主意我同意了,我們現在除了這條路,目前我們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既然都去,那我也去吧,瑪德,大不了我解散公司出國享福,但臨走前也得咬廖舟一口。”
眾人在短暫的猶豫之後,都是紛紛響應了這個提議。
最主要的是,剛剛廖舟的態度幫他們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