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關於要講什麼,徐少晨都是提前有所準備,說起來自然也是毫無壓力。
“徐先生,打斷一下,我有個問題想向你請教。”
突然,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徐少晨的講話。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看向了一個角落。
角落裏,一個身著白色西服的青年站在那裏,臉上掛著放蕩不羈的笑容。
徐少晨皺了皺眉頭,這小年輕,難道不知道打斷一個人裝逼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嗎?
雖然心裏有意見,不過臉上卻是不動聲色:“請說。”
“外界都說我們墨西歌深受毒的危害,毒一日不除,我們就永遠不能談發展,請問關於這個說法,徐先生是怎麼看的。”
青年看著徐少晨語氣平靜的說道。
隨著他話音落下,院子裏麵的溫度都是下降了幾分,所有人臉色都很不好看。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是故意在刁難徐少晨。
畢竟這個問題徐少晨無論怎麼回答都會得罪人,要不然得罪墨西歌政斧,要不然就得罪墨西歌毒霄。
徐少晨也是臉色微變,看向了一旁的妮卡。
這家夥是誰,就不怕死嗎?
妮卡上前低聲介紹道:“他是前總統最小的兒子塔基,現在他幾個哥哥都在軍隊任職。”
前麵那個身份都不重要,畢竟墨西歌被毒霄打死的總統不在少數,重要的是他那幾個哥哥都在軍隊任職控製著軍權。
怪不得敢問出明顯製造矛盾的問題。
塔基一臉戲謔的看著徐少晨,他就是看不慣徐少晨那種意氣風發的樣子,好像所有人在他麵前都要低一等一般
以前這種場合他才是永遠的主角,可是今天他卻能為了無人搭理的邊緣配角,這種巨大的落差讓他一時間有些無法忍受。
徐少笑了笑,淡淡地說道:“關於這個問題,我用眼睛看,不知道這個回答塔基少爺滿意嗎?”
呼——
眾人都是長長的鬆了口氣,對這個問題,避而不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誰敢碰這個問題的答案,那就是找死。
“徐先生,這也算答案嗎?”塔基卻是不肯如此輕易放過徐少晨。
徐少晨輕笑一聲:“塔基少爺,關於這個問題,我想是沒有和你討論的必要,如果是你父親,我想我更願意說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言下之意,你算個什麼東西,你還沒有和我對話的資格,讓你親爹來還差不多,一邊涼快去。
“你……”
塔基瞬間是勃然大怒,臉色氣得發青,他沒想到徐少晨居然敢如此羞辱他。
“塔基,你喝醉了。”
查雷快步上前,臉色極其難看的嗬斥一聲。
“該死!”
塔基不服氣的看了徐少一眼,惡狠狠的低聲唾罵一句,然後坐回了自己的原位。
“徐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塔基他有些不勝酒力,希望你沒有放在心上。”
查雷又向徐少晨道歉。
徐少晨不可置否的搖了搖頭:“我還不至於和一個小孩子計較。”
塔基聽見這話氣的身體都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