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就咋了,還能把你剁吧剁吧喂狗嘍?”
王宇直接接過話茬,撇他一眼扭頭就跟莎莎打馬虎眼。
“那個姐是這樣,高明亮是做賊心虛,他前兩天為了推銷肥料,就給村裏人說他的肥料連人都能吃,這不就把人家柱子媳婦吃能了腦出血。”
“哦對了,我柱子叔他媳婦腦出血你也知道,姐你可不能聽他瞎咧咧。”
早在上回選村幹部,高明亮就知道王宇跟劉書記這關係不淺。
眼麼前他是幹著急,就是渾身有勁兒說不出來,可說不出來也得說啊,因為要按王宇這說法,反倒成了他自個報假警。
你說說,這找人說理去!
高明亮一瞪眼,這就撅著個嘴朝莎莎跟前湊,就他娘跟孩子受委屈找媽媽似的。
“劉書記,他王宇才胡咧咧,俺報警是誇大了點,但柱子剛才真的堵著俺家大門想砍俺,哦對了這鄉親們都能給俺作證!”
“鄉親們,你們快給劉書記說說,看柱子剛才咋堵俺家大門的。”
“對對對,剛好讓鄉親們做個證,哎他嬸子你家兒媳婦該發工資了吧,還有那誰,你家閨女是不是在春梅家大棚幹活呢。”
高明亮才剛轉身給村裏人求證,王宇也跟指著幾個人嚷嚷了起來。
這農村人是窮了點,可再窮也不是傻子啊,聽王宇這麼一說不是捂肚子,就是說家裏水快燒開了。
剛才還圍了一圈人,轉眼就溜的沒了個影兒。
可把王宇給樂的啊,要是給他放個最炫名族風,他熊孩子都能跳個廣場舞。
莎莎是個聰明人,她是心知肚明就在旁邊裝傻。
柱子才剛鬆了口氣,狗急跳牆的高明亮瞅見他手裏菜刀,也顧不上自個才剛生過病,尥著蹶子就抓在了手裏頭。
“胡扯!胡扯,劉書記他王宇就是胡扯,你看看這菜刀還在呢,俺要是冤枉他,那這菜刀怎麼說?”
“磨菜刀,在你家門口石頭上磨磨菜刀不行啊!”王宇不慌不忙接過話茬,扭頭就妝模作樣的訓柱子。
“柱子叔你說你也是,咱村連茅坑都用石頭砌的,你跑誰家門口磨菜刀不行,偏偏跑他王八蛋家來磨菜刀,以後注意點哈,省的麻煩人家大簷帽。”
“哦俺記住了。”柱子哦了聲,心想王宇可真能胡扯。
“光記住可不行,回頭把你家茅坑的石頭搬過來,放人家高書記大門口。”
“嘿嘿,姐你看我這樣處理咋樣?”
莎莎本來就一直憋著笑,給王宇突然這麼一問,差點都沒噗嗤樂出來。
她偷偷用腳踩王宇一下,清著嗓子就給那倆警察正色道,“額那個辛苦你倆了,這明顯就是一邊的村民糾紛,跟綁架殺人沒啥關係。”
“那個你倆先回去吧,我在這還有點事兒,高會計我這樣處理,你應該沒意見吧!”
莎莎扭頭這麼一說,高明亮也隻能打掉牙,朝自個肚子裏頭咽了。
柱子也不傻,一看這情況他肯定不會等著搬茅坑裏的石頭,扭頭就拎著菜刀走了人。
高明亮也沒法子,人家劉書記都不理他的茬,腆著個臉說回屋搬凳子。
這走的走溜的溜,眼下高明亮家大門口,就剩下了王宇跟莎莎倆人。
“哎臭小子,姐這有倆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嗯你想先聽那個?”
莎莎突然捋著頭發,抬頭衝王宇眨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