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是依著長幼有序的原則,先給我吧!”
他又在秦懷虎臉上親了一口:“兒子謝過父皇!”
他放開秦懷虎,轉身在張柏然麵前伸出雙手晃啊晃,似是要將張柏然催眠:“失憶失憶失憶,張柏然叔叔已經不記得尊趙號這三個字!”
秦懷虎瞧著他這般,鋼琴家一樣漂亮的指尖在桌麵輕敲:“你果然是傾趙的親哥!”
“必須的!”傾容說著,張開雙臂、撒開腳丫子衝向了自己的大床:“嘿嘿嘿~!嘿嘿嘿~!我的我的~!”
瞧著大兒子心滿意足的嘚瑟模樣,秦懷虎的眼中滿是寵溺的光,臉上瞬間破冰綻放出絕美的花,笑的傾國傾城。
張柏然一邊看著,道:“陛下才是兒子有了,比自己有了,更開心!”
秦懷虎一聽,微微偏了下腦袋道:“做父母的,誰不是如此呢。”
當飛機穩穩停在尊芭國際機場的時候,透過小窗口,秦懷虎看見了前來接機的君無邪。
因為是國喪,所以歡迎儀式一切從簡,沒有熱鬧喜慶的皇室禮樂,就連往日裏迎賓規格該有的盛裝,也改成了黑色的衣服。
放眼望去,一片黑色!
秦懷虎注意到君無邪身後的小姑娘,那是無瑕公主,照片他看過。
下飛機的時候,他忽而對著張柏然道:“對了,你回去讓小風不要再等了,小特工不會再回來了。
而且人家本來就對小風不感興趣,小風這樣單相思是沒有意義的!
倒不如重新找個喜歡的姑娘,好好開始屬於他的人生吧!”
假的無瑕是美娜,她要代表L國與西渺聯姻;真的無瑕是甜甜,那是小風的嫂子。
這場一見鍾情本就不合適,也不應該再繼續下去。
張柏然聞言,心中有些遺憾:“好!”
升降階梯上,秦懷虎一襲黑色的羊絨大衣,張柏然一襲黑色西裝,唯有傾容一身翡翠色的軍裝,卻更顯得朝氣蓬勃。
三人率先從飛機上下來
緊跟著,是穿著空軍製服的戰士們,他們將敬獻的花圈從飛機腹部的貨運閘門運出來,端端正正地抬著。
傾容上前,喝了一聲:“正步~走!”
於是戰士們在傾容的指揮下一步一步走著正步、抬著花圈踏上了黑色的地毯(往日迎國賓紅色,這次是國喪),君無邪與秦懷虎他們一一握手,表達感謝。
秦懷虎表情沉痛!
他握住君無邪的手後,在無數閃光燈、與各地媒體麵前,鄭重道:“我與你父皇結識多年來,相互扶持,彼此亦師亦友!
如今聽聞他的噩耗深感悲痛!
還望你節哀,努力振作起來,帶領你的西渺奮發向前!
也將我們兩國的友誼長久和諧地發展下去!”
君無邪紅著眼眶,點頭道:“這段最艱難的時光裏,無邪銘感L國的仗義相助!
無邪定會好好帶領西渺,不負兩國人民期盼和平與安定的心願!”
雙方握手,對著鏡頭配合拍照。
然後陸陸續續上車,前往西渺大皇宮。
緊跟著,不論是追悼會,還是遺體道別,還是火化,以及葬禮,都要輾轉好幾個地方。
張柏然怕秦懷虎辛苦,一直認真周到地照顧著。
因為張柏然來了,所以張風勇沒有過來,秦懷虎到底還是不放心家裏的事情,讓張風勇夫婦幫忙打點。
上車後,他掏出手機看了眼,得知他們都在醫院裏,又將手機放回口袋裏。
絕版的林肯加長車裏。
君無邪為了接待秦懷虎,親自開車,秦懷虎、傾容、美娜全都坐在一起,而張柏然則是跟西渺的外交官員一輛車,順便商討未來的外交友好計劃。
美娜倚著吧台給傾容倒了一杯溫熱的奶茶,笑道:“你的小貂呢,怎麼沒帶來?”
傾容麵色微動,後背挺得筆直的,正色道:“正經場合,不開玩笑!”
美娜努努嘴,對著秦懷虎道:“眼下沒有外人,晚輩見了長輩,該如何呢?我們程家的教養去哪裏了?”
傾容喉結動了動,蹙了下眉,明顯很是緊張。
秦懷虎含笑接過美娜遞過來的另一杯奶茶,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