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風勇心想著,這麼說了,趙知靜一定會開心。
但是她卻對他的話沒有絲毫反應,反而東張西望起來,還道:“人有三急,洗手間在哪裏?”
這一句話,讓所有人都跟著緊張起來。
她該不會是為了逃跑吧?
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陛下都放下一切陪著她先來旅行了,不應該了吧?
秦懷虎小聲道:“小乖,咱們馬上就可以去酒店了。”
想起剛才一路,飛行的時間裏她確實沒有去過洗手間,秦懷虎也有些替她急。
趙知靜蹙眉,剛要開口,張風勇已經有些為難地小聲道:“陛下,一會兒可能要有半個小時的行車時間。”
光是行車就要半個小時,加上行走,加上拿房卡等等手續的時間,就更長了。
“我要去洗手間。”趙知靜將身上小小的挎包給了秦懷虎:“我不帶錢,不帶包,我要去洗手間!”
言外之意,她不會逃跑,不用像防賊這樣防著她。
秦懷虎抬手在她肩上拍了拍,做著安撫:“乖,我陪你找地方。”
大手卻還是接過了她的包。
他有些受不了趙知靜瞳仁裏的淡漠疏離。
他不懂她冷漠的情緒是從哪裏來的,難道是男人的思維方式跟女人的不一樣?還是說他有什麼地方是不夠讓她滿意的?
下午的時候,他明明做的很用心,也很暢快淋漓啊,不都說男人隻要器大活好女人就什麼抱怨都沒有了?
秦懷虎跟趙知靜都戴著大大的太陽眼鏡,看見臨近的通道口有一個貴賓更衣室,裏麵應該是有洗手間的,他對她溫柔道:“乖,去吧!”
趙知靜麵無表情地進去了。
七八分鍾後,沒有人出來。
秦懷虎冷著臉,對著女賓更衣室的門口大喊了一句:“小乖!”
沒有回應!
秦懷虎無力地垂眸,看著手裏的女士小挎包歎了口氣。
他們臨時決定出來旅行,去中國也好,來C國也好,都是臨時決定,根本不會有人伺機提前埋伏綁架,所以這次失蹤,是她自己非要逃。
她的手機在起飛前就被他奪走交給張風勇了,她的隨身包在他手心裏,她即便是孑然一身也要走。
秦懷虎氣悶地一跺腳,轉過身,深呼吸恢複著往日裏的從容不迫:“風勇,我們去機場的控製中心,餘下的,找!”
一名戰士衝進了洗手間裏,遍尋無果後,出來道:“有個小的儲藏室,門是連著隔壁的一個房間的,但是被人在對麵用桌子什麼擋住了,推開後,那邊是通向普通出口的方向!”
聞言,秦懷虎兩眼一閉,抬腿就走。
張風勇迅速跟上,手中始終緊握一把小小的銀色飛刀,警惕地守護著秦懷虎的安危。
而餘下的戰士全都朝著趙知靜逃走的方向大步追過去!
二十分鍾後——
機場行政大樓的最高指揮室,秦懷虎端坐在沙發上,單手扶著額頭,閉目靜等。
誰都沒有想到夜半三更的時候會迎來這樣的大人物!
機場負責人當即通知了夏朝元,而夏朝元也震驚地往這邊趕來,監控中心所有的畫麵全都圍繞搜尋趙知靜而展開。
終於捕獲到她的芳蹤之後,機場負責人當即上前,小心翼翼地稟告著:“陛下,皇後五分鍾前從機場前站出租車的通道上了一輛車,已經離開我們機場了。車牌號已經獲取,您看,是不是通知交通局的人?”
言外之意,機場的危機已經過去了,趙知靜離開了,秦懷虎這尊大佛是不是也該換換地方了?
對於C國來說,秦懷虎就是一個天神般的存在。
多少年前,這個名字令整個C國聞風喪膽,他花了四年時間攻陷了一整個C國,將C國歸於L國的領土,以至於從前的L國,領土隻有中國的幾分之一,現在合並了T國與C國之後,領土已經是中國的四分之三!
不僅秦懷虎在他們心中是一個神一樣的存在,整個程氏在他們心中都是神一樣的存在。
先祖秦水豪將軍打下江山交給兒子程裕順,程裕順加強了軍事與經濟的建設,L國國家雖小,可是強大的國防戰鬥能力跟富饒的經濟基礎令四周不敢來犯,程運順再接手,就重點加強國民素質的教育、婦女老人弱勢群體的扶植以及憲法、民法的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