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容說著說著,忽然驚叫了一句!
想想忽然伸手,一下子搭在了傾容的肩上!
他就沒想著長廊上有人,扭頭一看某女笑麵虎的樣子,還對他道:“你繼續說啊!”
傾容心知被她聽見了,也反應過來剛剛弟弟提醒過自己,是自己不聽勸!
脾氣一上來,他一把打掉想想的手,站起身,俯視她:“說就說!難怪你一直單著沒嫁出去!誰娶了你誰倒黴!”
想想許是氣極了,雙拳垂在身體兩側隱隱發抖,瞪著傾容!
而傾容也是年少輕狂,血氣方剛,看著她被氣壞了,心裏也有些不忍,放低了聲音說:“你現在聽見我說的話,覺得心裏不舒服了吧?但是我說的全是大實話!是客觀的話!就好像剛才傾趙問你的時候,你不也是不顧別人的感受說了一大堆大實話?所以,你現在受不了了,別人也會受不了的。你隻當是個教訓吧!”
聲音雖然比之前柔和了些,但是句子還是教訓人的句子。
想想負氣地轉身,大步離開了!
傾容盯著她的背影,覺得渾身不自在。
他不是會欺負女人的男人,也不知道她回去之後會不會躲起來哭。
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了,剛才他也溫聲解釋過了,為什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難道她說直白的實話傷人就可以原諒,他說了就是不可原諒的?
傾容想著,捏著酒瓶重新坐下去。
傾趙輕歎了一聲:“晚餐前,找個機會跟人家道個歉吧,畢竟是女孩子。”
傾容嘴硬的很:“她比我大!她是姐姐,怎麼不見不讓著我?我還是未成年呢!她怎麼不來跟我道歉?而且她說的時候是當你麵說的,我說的時候是背著她說的,性質也不一樣,情節也比她輕!”
傾趙:“、、”
烈日灼心,情緒瘋長。
從機場到紀園的一路拉起了一級警備,任何車輛禁止出入,周圍所有路段進出城區每一輛車都要路邊停靠、經過嚴格安檢後方可通行。
甚至紀園周圍的每一個角落,都有武警部隊的人嚴密部署,以主人別墅為中心四周衍生的八大方位都有經驗豐富的狙擊手嚴密布控。
全城的百姓隱隱覺得,要麼是有秘密的軍事演習了,要麼是有什麼大首長要來了。
百姓們談笑風生,卻不知已然秘密抵達該城的大人物,竟是鄰國的一國之君。
國賓級豪車一路將秦懷虎直送紀園。
紀傾塵夫婦原本要來接,但是秦懷虎沒讓,這種事情,秦懷虎必須給官方一些壓力,讓官方來親迎。
就在秦懷虎抵達的同時,中方首都的某重要官員也抵達了該市,並且與秦懷虎親切會合,意圖安撫鄰國君王的怒火。
以至於車子一輛輛進入紀園停在主人別墅門口的時候,親自相迎的紀傾塵夫婦都有些應接不暇,大大小小的官員簇擁著秦懷虎,紀園即便富甲一方、頗負盛名,卻也從來沒有接待如此之多的國賓。
紀夫人當即吩咐管家收拾客房,而秦懷虎站在金色的陽光下,高大健碩的體魄逼近,如詩如畫的麵容始終繃著,再見到紀傾塵夫婦的時候,卻是難得給了個好臉色。
他與紀傾塵夫婦一一握手,然後道:“我這次是走親戚的!這些官員有他們自己要住的地方,他們會自行安排!”
之前就聽聞秦懷虎的中文特別好,現在官員們聞言,紛紛會意表示——
“紀先生不用客氣了,我們有官方下榻的酒店。”
“紀先生好好招待秦懷虎大帝即可。”
紀傾塵稍微鬆了口氣,畢竟一下子招待這麼多重要官員,紀園一直都沒有準備,也沒有經驗,萬一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隻怕不妥。
剛要迎著秦懷虎等人進入大廳,秦懷虎卻是頓了頓步子,目光一掃身後的眾人,道:“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我來看望我的幾個孩子,來自家親戚家裏串門子,怎麼,還要你們一一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