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虎一路上樓,身後滿是秦家父子亂吼亂叫的聲音。

“小虎!我們是來談事情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們!”

“小虎,你這樣對我們,就是你母親在場,她也不會允許的!”

“小虎你不要太過分!”

一句句怒吼,吵得張風勇耳朵疼,他上前去,一手提過秦廣生的衣領就將他拖到了後門口,丟了出去!

那片空地上,陽光普照,剛好給憨子活動活動。

秦懷寧沒能攔得住,也知道張風勇會一套功夫叫做飛刀,情急之下他不敢上前搭救父親,嚇得雙腿一軟,定了定神就大步朝著前門的方向追了過去!

他撲到前門,卻怎麼也不會開那個鎖,急的滿頭大汗。

張風勇關上後門,轉過身,便開始跟秦懷寧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不過,很快秦懷寧就敗下陣來。

養尊處優的少爺,跑是跑不過張風勇的,跳也跳不過他,腿也沒他長,落在張風勇手裏之後,就跟秦廣生一個下場,被提到了後門口,開門,丟了出去!

當張柏然牽著憨子回來的時候,張風勇指了指後門口。

張柏然咧嘴一笑,解開憨子脖子上的項圈,道:“好好陪他們玩玩,乖孩子,去吧!”

張風勇開門,憨子當即追了出去。

後門一關,便聽見秦家父子倆驚心動魄的呼喊跟淒厲的慘叫聲。

別墅後門的這塊空地是後宮的員工們無法進入的禁區,所以,任憑秦家父子喊破了喉嚨,也沒人能夠出手相助的。更何況長得像獅子一樣威猛的大狗,誰敢上去放手一搏?

“會不會出人命?”張柏然倚在門板上,若有所思道:“就這麼死了,太便宜他們了!”

張柏然笑了笑:“憨子長得凶猛,卻是比較頑皮的,應該不會把他們弄死的。”

張柏然點點頭:“也對。”

樓上——

秦懷虎剛剛上去,就看見趙知靜正站在套房門口,漂亮的小臉露了出來,嘟著嘴巴,滿是委屈地盯著他。

他笑了笑,大步上前:“怎麼起來了?”

想起她剛才雄赳赳氣昂昂地下達命令的畫麵,秦懷虎心中歡喜:“女皇陛下剛才好威武呢!”

她笑了,卻又是白了他一眼,道:“這種人,你還跟他們費口舌,真是搞不懂。人跟禽獸可以對話嗎?你都不覺得吃力的嗎?這種事情就應該讓憨子來做啊!”

她的手被他拉起,耳畔是他不斷溫柔的道歉:“是,是是,老婆大人說的對!”

“如果他們連憨子都打不過,就說明他們畜生都不如!如果他們能把憨子打敗,就說明他們比畜生還要畜生!”

“嗯,對!”

秦懷虎牽著她回到了臥室,目光下移至她誰裙下白嫩的小腿,喉嚨微緊:“小乖,我們很久都沒有……”

“你不是每天早上都要用我的手?”

“額、、不夠。”他撒嬌地擁住她的小身子,輕喘著,問:“怎麼辦?”

“涼拌啦!”

她紅著臉推開他,自己鑽進被窩裏,繼續睡!

秦懷虎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一直一直看著她,然後抬手解開襯衣的扣子,脫掉外褲,也鑽進了被窩裏。

淡淡的陽光斜撒在地板上,搖落一地金子。

圓形的大床上也蕩漾起一片春色旖旎。

不知過了多久,某男痛快地低吼了一聲,便看著被窩被人用力一掀,趙知靜冒出腦袋來,扒著床沿就把東西吐到了垃圾桶裏。

秦懷虎很快端來溫水給她漱口,幫她擦幹淨小嘴之後,親了親她的耳垂:“小乖,你真棒!”

“走開啦!壞人!居然這樣欺負我!”

“哈哈哈!”

他大笑著,取過她的睡裙幫她穿好,攬著她躺下去:“好了,這次真的要睡覺了。”

“廢話!你爽夠了!當然要睡了!壞人!”

“嗬嗬~!”

等到兩個小時後,秦懷虎夫婦睡醒了,也都起身了,開了套房門就看見張柏然一臉笑意盈盈地站在門口。

秦懷虎道:“怎麼了?”

張柏然道:“那對父子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憨子是一口都沒咬他們,但是秦懷寧嚇得爬上了窗戶,被憨子咬到了褲子,拽了下來,摔斷了骨頭,秦廣生渾身上下都是傷,都是他自己摔的,好幾個地方都有骨折,兩人都送醫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