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他不懂得奇門八卦嗎?

蒙誰啊?

“我雖然看不穿這千年盜墓的文明,但是我可以看穿人心。想在我麵前玩把戲?”

“不、不敢!”

秦叔寶的五名手下剛要有動作,秦懷虎的20個兵便齊齊往前一步!

光是氣勢,就已經震的心虛的人不敢抬頭了。

秦懷虎忽而抬手,將這個師傅用力往新出現的化屍河方向一丟!

河水濺起,那人身上穿著防護衣,傷不著他,可是他撲騰了兩下之後,水麵上忽然迸射出無數暗弩,一根根紮入那人的眼珠、大腦、心髒、喉嚨!

殷紅的血水蔓延開來,受傷被刺破的皮膚暴露在池水中,稍一接觸,他整個人就像是灰飛煙滅了一般,一點點漂浮在池麵上,最終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化作一灘血水,隻剩下他穿過的防護衣在池麵上遊蕩,屍骨無存!

莫善嚇得完全不會走路了,在士兵的攙扶下緩緩轉身,跟上秦懷虎的步伐朝著冗道而去。

這個角度很怪,站在道口可以看見對麵的墓室!

棕紅色的三隻碩大的棺槨,穩重安詳地躺在那裏,冗道與棺槨中間,還有一座祭台。

秦懷虎眯了眯眼,盯住眼前的三隻棺槨,朝著張風勇伸出手去。

張風勇遞上點燃的香。

他接過之後,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大步朝前,每一個步子都坦蕩無比,一路通行沒有任何機關險阻!

當秦懷虎來到祭台前,對著三個棺槨跪下上香的時候,王德俊忍不住驚歎:“難怪知靜總說我哥是算命的,他竟然知道哪裏是生門?”

秦懷虎跪下之後,他的人全都跟著跪下。

當他磕下第一個頭,他的人也跟著彎腰磕頭。

冗道兩邊牆麵上數道犀利的暗弩連連發射出來,中箭的全都是不跪者,一具具屍體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血肉模糊!

至此,秦叔寶的人,無一生還!

莫善從未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麵,兩眼一閉,竟就這樣暈了過去。

一個士兵扶住了莫善,在她的虎口處掐了兩下,小丫頭幽幽轉醒,卻也受了極大的刺激,嚇得緊貼著那個士兵的身側,不敢亂動,徹底安分下來。

張風勇斂了下眉心,不斷搜尋著妹妹的身影。

但見王德俊正將張世友的腦袋抱在懷中,而張世友卻毫不畏懼地從他懷裏鑽了出來,身子瑟瑟發抖,卻還是努力支撐、老老實實地跪著。

張風勇又看了眼夏風。

她在是秦叔寶手下的背上的,剛才數道暗弩連發,手下們全死了,她也側臥在地上一動不動,卻是生死難辨的。

“沒有傷口。”

距離夏風最近的一個兵,看出了張風勇的疑惑,便上下掃了她的身子一眼,補充道:“衣服都沒有破損的痕跡,防毒麵具的小燈亮著綠光。”

言外之意,她還在喘氣。

因為這種新型的防毒麵具具有淨化與供氧作用,也隻有在麵罩之內感覺到氣流變化才會工作。有人呼吸,便有氣流變化,綠燈才會亮起。

張風勇忖了忖,看了眼不遠處祭台上磕了三個頭的秦懷虎。

秦懷虎不發話,對於夏風的處理,他也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

但是他知道,若是遊秋馨在這裏,即便夏風過去是阿秋的情敵,阿秋也不會舍得一起長大的姐妹命喪於此!

閉了閉眼,張風勇又想起夏風的真實身份,捏緊了拳頭,半跪著挪過去,伸出手,關掉了她麵具上淨化供氧開關。

虎少說的對,得罪人的事情最忌諱半途而廢。

所以,夏風,你去死吧!

秦懷虎在祭台前緩緩起身,頎長的身影走到三座紅棕色的棺槨之間不斷流連,側過身的一瞬,才驚覺不遠處還有還有一個暗室。

但是他沒有上前。

因為他的眼,死死盯著兩室之間的房頂,那漂亮的琉璃頂在漆黑的環境裏,被他頭上的強光燈籠罩的美輪美奐。

這種地方,越是鮮豔美麗的東西,越是像淬了毒,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