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知靜在他懷裏很安穩,一動不動。

隻是忽而腕上一疼,她沒忍住嘶~了一聲。

垂眸的一瞬,發覺白色紗布蓋住的傷口上,有秦懷虎圓潤白皙的指尖。

那指尖原本隻是輕輕地撫觸著,卻在聽見她的嚶嚀後迅速彈開,不敢再碰她一下!

她硬是沒說這是怎麼來的。

因為怕他擔心,而且她被夏朝墨扒了褲子的事情,她不想讓秦懷虎知道。咬了咬牙,麵對他緊張的表情,那精致削瘦的小臉皺做一團,小小糾結。

終是垂下睫毛,沒敢看他,輕語著:“那個、、我、我發現自己在C國以後,以為再也沒有機會回去了,所以傻乎乎地自殺了。後來被救了。”

秦懷虎擁著她,深深凝視她。

她又道:“我很好其實,吃的住的都挺好,夏朝元還來看過我一次的。”

他眸光一暗,卻是沒有挑破。

被強暴,被催眠,這些雖然都沒有成功,但都是她身上真實經曆過的。她不說,他也不問,但是卻已然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好她,已然心疼不已。

別的不說,就說她現在日益下降的體重,這分明就是寢食難安、如履薄冰、危機四伏下的結果,跟過得好,八字扯不上邊的。

“嗯。”他應了一聲,微笑著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溫柔道:“C國的事情我們不提了。小乖,你可知道,紫微宮的訂婚現場布置了一大半,還擱在那裏呢,員工被張柏然挪到了二層去了,那個大堂,已經被封,不許人進出了。”

他說著,大手不著痕跡地摟住她的小腰,沿著那曼妙的曲線一點點上移。

分隔了那麼多天,軟玉溫香在懷,他的身體早已經發生了變化,隻是她現在坐的角度不在那上麵,所以還沒有察覺到危險。

秦懷虎也沒有太過分,思及她剛才話裏對於C國那些事情的隱瞞,想著她或許還是有心裏陰影的,於是生生將欲望壓住。

“我爸媽一定急死了吧?”

她有些擔心:“你怎麼跟賓客們說的?會不會害你丟人了?”

秦懷虎笑了:“你父母那裏好說,外人更是好說。反正他們眼中你就是逃婚了,就算要丟人也無所謂的,我從小到大,都是被全世界嘲笑的對象,習慣了。”

聽了這話,趙知靜好心疼。

她一把拉住秦懷虎的胳膊,認真道:“那就再把他們都叫來,然後我當著他們的麵向你求婚,讓你把麵子賺回來!”

秦懷虎一怔,無垠的黑瞳暈染開絲絲笑意:“傻丫頭。”

剛說完,他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如火如荼的熱吻已然侵襲上去。

無垠的黑瞳已然合上,與潔白的燈華下,他的表情透著無盡的虔誠,帥的令趙知靜覺得,她的呼吸都要靜止了!

趙知靜抬起雙臂緊緊圈住他的脖子,致使他興致更好,攔腰將她橫抱起來,溫柔地放在床上。

他不顧一切地侵襲她口腔裏每一處清甜的角落,恨不能將所有跟她有關的氣息盡數吞下!

連日來的思念,分分秒秒都化作舌尖上的戰役,令純如白紙的她節節敗退。

“嗯~!”她嚶嚀出聲,渾身的溫度都在升高。

想要將他的大手拿開,他卻用另一隻手截了她的小爪,高高置於頭頂,不讓她幹擾他行駛丈夫的權力。

當他的身軀重重地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她忽然毅然地別過腦袋,大口喘著氣,對他道:“大叔!張風勇說,你不能做激烈運動!”

這時候,門外忽然飄來一道附和聲:“虎少!珍重龍體!”

秦懷虎單手緊握成拳,暗惱地在床邊砸了一下!

摟過她的身子側躺著,被子也很快披在了兩人的身上。

趙知靜的小心髒撲騰撲騰亂跳,好羞啊,這個張風勇是不是一直在聽牆角啊!

秦懷虎大手一伸,屋子裏頃刻間漆黑一片。

“大叔?”

“閉嘴!睡覺!”

“哦。”

“虎少、少夫人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