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時分,酒吧內的氛圍可謂熱火朝天,DJ開始引領著嗨翻全場。
周玥螢迷迷糊糊地找尋回去的包間,已經不記得玩了幾輪遊戲,喝酒的懲罰已經不足以挑動屋內男人們的興趣,他們開始換著花樣取樂。
“小姐,當心一點,請跟我來。”侍者見她要摔倒,趕忙扶了一把。
感謝他的幫忙,周玥螢不禁想,溫少讓侍者跟出來就是防止自己找不回去的,不管怎樣,還是磨蹭著,好在吐出來舒服多了。
推開包間的門,沒有了喧鬧聲,大家圍在一起,好奇地走過去,他們竟然這麼安靜,太不符合常理了。
“你回來了,快看,江少的女人又輸了,這回她要為溫少用嘴解紐扣,你可不要吃醋喔。”女人壞笑著。
解紐扣?周玥螢往前竄了竄,隻見那女子匍匐在溫少身上,一點點上移,扭動著婀娜地身軀,手自然地滑過男人的喉結,稍加停頓的挑逗。
“呦呦,溫少,你可忍住了。”陳海接過身旁美女遞過來的酒,豪放的一飲而盡,還不忘以吻謝之。
周玥螢看在眼底,已經刻意疏離他們,本以為他們自己帶來的女人會‘珍惜’些,可是並沒有,這些女人可以當著他們男人的麵,與別人嬉笑,奉承,討好,這已經超出了自己所能承受的範圍。
女人慢慢下滑身子,低下頭用唇尋找紐扣的位置,用牙齒扯拽著,還不忘眼神勾人的看向溫少的表情。
當歡呼聲響起,周玥螢驚訝於她的熟練,竟然真的可以做到,而且用嘴比手沒生疏多少,再看溫少,倆人的眼神正好碰在了一塊,他黑眸如炬地讓人不敢跟他對視。
“溫少,第二顆。”女人的手繼續往下撫摸,男人的胸肌結實有力。
方瀚遞給女人一杯酒:“美女,含著點,給我們溫少降降溫。”
這又是什麼新招式?周玥螢真是佩服想出這些花招玩法的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奇葩。
女人笑著接過,仰頭飲進,隻見她馬上低頭,好像在吞吐著什麼,直到溫少挺了挺腹肌,略微深呼吸的難耐浮現。
吐出的冰塊讓周玥螢汗顏,下一秒,拿起桌上成排的酒杯之一,看也沒看的潑向溫少身上的女人。
“你給我下去,溫祁炫,你想要的我也可以。”鼓足了勇氣喊出的話,卻在說出的那一刻略微沙啞,繃緊的弦好似斷掉了,雙肩下垂。
陳海聽聞不禁揶揄:“哎呦,看來是玩不下去了,吃醋喔。”
男人推開還未從身上下去的女人,站起身將白襯衫整理了一下,自己來這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老實說,溫祁炫沒想到她如此能忍,沒有經曆過夜場洗禮的她早該受不了,但方才那句,算是明白了自己的良苦用心,讓她不知好歹。
“抱歉了各位,我要回家享受特殊待遇。”溫祁炫丟下去一句話,摟著垂著頭的女人往外走。
今日的場子溫祁炫本沒想過來,太過喧擾,這幫人是標準的‘玩伴’,拒絕後在他們的再次邀請下,還是同意了。
然而理由就是懷中微醺的寵物,她對自己太不了解了,敢一次次頂撞,那就讓她了解一下,自己非良人。
走出酒吧的後門,風一吹,周玥螢覺得舒服多了,裏麵的氛圍熱鬧的讓人壓抑。
“等等,取車。”溫祁炫叫住離了歪斜一直往前走的她。
女人迷糊地回頭:“不坐車好不好?我怕吐了。”
此話一出,溫祁炫立刻決定棄車,愛車可是剛做完保養回來,不能被這個女醉鬼給毀掉。
倆個人走出巷子,周玥螢突然覺得好委屈,雖然沒有跟那些男的有任何親密舉動,可一到自己輸就喝酒,難免被他們嘲笑,逗弄。
發覺她一直沉默,垂著頭,溫祁炫停下腳步將她逼停,強勢地抬起她的下巴。
路燈下,男人儼然覺得自己碰到了一隻紅了眼的兔子,她還用哀怨的眼神看著自己。
“我討厭你,你不是個好人。”周玥螢說著就啜泣地流下眼淚,長這麼大,都被父母很好的保護,結果這一晚上就經曆了所有的調戲。
溫祁炫聽到她孩子般地話,忍不住哈哈大笑:“寵物,我們不是第一天認識了,說這話不覺得有點晚嘛。”
可是直到今天,周玥螢才覺得真正認識了他,都交的什麼朋友,一個比一個玩的瘋,怪不得他叫自己寵物,那些女人在金錢的獎勵下,已然被驅使成了真正的寵物。
“我本來覺得你至少還是個好人,但剛剛發現,我錯了。”女人低喃著,否定自己預先對他的評價,他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