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蕊兒會生氣,會失望,無論怎樣的誘惑,溫祁炫統統拒絕,久而久之,圈子裏的人都將自己稱為了最佳男友。
溫暖的浴衣穿上身,周玥螢失去的安全感才算慢慢找回,男人將她打橫抱出浴室扔在了床上。
眼看小女人借力,滾向了床的另一側,撒腿就向門跑去,將房門狠狠地帶上。
溫祁炫握緊了拳頭,她又玩自己?一抬頭,這個點了,明日還有要事要辦,再收拾她,將其壓回,恐怕自己睡眠不足。
“周玥螢,我會連本帶利討回來的。”男人打著哈欠,往臥室走。
翌日清早,男人醒來第一時間去撬門。
大床之上,她還穿著昨晚的浴袍,竟然這樣就睡著了,手一伸,頭發還潮乎的,證明了自己的所想。
翻身俯視她,男人的唇慢慢地落下,大掌不客氣地滑向昨晚自己打結的所在處,遊走在她光滑的肌膚之上。
她的皮膚真是讓人愛不釋手,昨晚她是跑了,可因為給她洗澡造成的緊繃,可讓溫祁炫胡思亂想了好久才睡著。
一大早就止不住來索取,讓她賠償自己,細密的吻落下,男人的呼吸變得急促,手自然的滑向左胸房,輕輕地揉捏。
周玥螢感覺到有人壓著自己,想挪動身子,卻好像動不了,困的還不想睜開眼睛,可痛感還是讓她醒來。
還在做夢嗎?整夜的春夢讓周玥螢嚇醒過一次,溫祁炫爬上床調戲自己的情形還在眼前,如今也是做夢吧。
“醒了?睡的可好?”男人喜歡她的柔軟,得到了滿足,聲音變得曖昧起來。
相處這幾日,他的聲音周玥螢再熟悉不過,瞬間驚醒地問:“溫祁炫,你的手放在哪裏,快點給我拿開。”
“拿開?憑什麼,它是我的。”溫祁炫感受手中的觸感,雖然沒有蕊兒的規模,但非常有彈性。
他有病吧,周玥螢推開他:“你是不是還在發燒,長在我身上的東西,憑什麼說是你的,你在不經過我允許,私自上來,我就去告你。”
溫祁炫一大早就聽到笑話:“一個月內,你都是我的,想告我?恐怕連法院的門從哪開都不知道吧。”
“乖乖的過來,哄我開心,很快就放過你。”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跟她在床上耗著,早上的時間極其寶貴。
簡直就是個無賴嘛,周玥螢氣憤地道:“你不能言而無信,說好給我時間適應的,在我沒準備好之前,不許動手動腳。”
女人講道理豈不是沒完沒了,溫祁炫將她一把拉過懷裏,緊緊的摟著,手自然的捂向柔軟。
低沉地嗓音讓她平靜下來:“別動,這是最靠近蕊兒的地方,她的心髒在跳動,別忘了你出現在這的使命。”
替代品三個字,從周玥螢的腦中閃現,自己體內跳動著他心愛之人的心髒,他會想跟自己親熱,恐怕真是在尋找曾經的美好。
那自己算什麼呢?用力的將男人推開:“我不是蕊兒,我是周玥螢,哪怕我體內有她的心髒,我也不是她,請你搞清楚點。”
一句話,男人直勾勾地盯著她許久,室內鴉雀無聲的寂靜讓女人惶恐不安。
周玥螢不覺得自己說錯了,原本以為他隻是想報複自己,因為認定哥哥造成醫療事故造成蕊兒死亡,自己是來還債的。
可剛剛他的話,分明是把自己當成了蕊兒的替代品,他會想要跟自己親熱,完全是出於自己身上有蕊兒的痕跡,還是活著的證明,這樣的認知,讓周玥螢感覺心好痛。
這完全不同於被抓來當報複對象的那種無奈,而是發自內心深處的酸楚,自己跟蕊兒沒差幾歲,可……
“周小姐,在我還沒有生氣之前,下樓一起用早餐。”
房門發出巨響,周玥螢眼含淚珠咬著下唇,他的離開驗證了自己所想,這些日子些許的溫柔,可能通通是他一時的迷離,動不動懲罰自己,才是將自己當成了本身。
他的陰晴不定原本讓周玥螢覺得奇怪,而現在全都有了合理的解釋,他苦心積慮的將自己帶來希臘,還美其名曰是家裏同意,從他對待自己的種種,母親一定是受了他的威脅。
不,不能這麼下去,他想得到自己,就讓他如願,就該洗好了奉獻給他嗎?女人的右拳因緊握,青筋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