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女人,跟哥們說了些什麼,冷聲問道:“她怎麼樣?是不是病的下不了床?”
“沒那麼嚴重,就是你圈著她,讓她心情煩悶,不利於好病,自然總會覺得暈。”馬庫斯跟她簡單聊了兩句,對哥們的魯莽很是無奈。
真是厲害,敢在我的地盤玩欺騙,周玥螢你是不想好了:“喝一杯嗎?”
“我不喝,溫祁炫,送她回去吧,她隻是接受了捐助,手術這種東西我比你懂,很多意外都不是醫生能控製的,他哥哥作為醫生,不會為了妹妹故意讓手術失敗。”馬庫斯萬萬沒想到,周小姐會出現在古堡,竟然是這樣的緣由。
溫祁炫懊惱地警告:“你夠了,這是我的事,如果真如你所說,他們一家問心無愧,幹嘛來求我,打官司等公證嘛,她既然來求我,至少有百分之三十的責任。”
“你這就是強詞奪理,沒有人能保證手術一定成功,車禍誰也預料不了,放下吧。”馬庫斯真是不想哥們如此痛苦,難以自拔。
一飲而盡手中的酒,溫祁炫笑道:“你都不看報紙嗎?頭版新聞一定有我,新歡不斷我會出不來嗎?”
簡直是沒救了,馬庫斯已經懶得看,一條比一條勁爆,從專一的男神變成了花心大少,他還沒玩沒了了:“我真是懶得勸你,開車呢還,我回家了,老婆還等著我呢。”
“有司機分你一個,陪我喝一杯,你若走,這在z國叫做妻管嚴。”溫祁炫狂肆的大笑。
男人冷哼:“我樂意,你輕點禍害周小姐,她底子差,經不起你折騰。”
看著哥們離去,溫祁炫按下對講:“摩森,把周小姐帶下來,給她項鏈的線索,務必讓她趕在其它人前找到項鏈,否則讓她承擔欺騙我的後果。”
“好的,溫少,我這就去辦。”摩森猜想溫少也不想浪費時間跟陌生女人去約會。
床上的女人聽到噩耗,頓時困意全無,吃過退燒藥就覺得犯困,現在好了,匆忙起來換衣服。
“慢著,周小姐,換一件禮服,要偽裝成參加宴會的賓客,才不會引起旁人的懷疑。”摩森自然會安排妥當,一切按照溫少的預想。
這麼麻煩,周玥螢突然回頭笑問:“摩森管家,擴音器裏可說了,是你藏起來的,不如你直接告訴我,室外那麼大,項鏈那麼小,怎麼找嘛。”
“周小姐忘了我後麵說的嗎?公平競爭,有包裝盒的,所以目標並不小。”摩森笑著轉身出去。
坐在床沿的周玥螢歎氣,那麼多人去找,自己會有勝算嗎?想罰自己直說嘛。
摩森等了兩分鍾,還沒出來,再次敲門:“周小姐,樓下已經開始了,你若不快些拿到溫少要的東西,我會跟你一起受罰的。”
“你說什麼?又要牽連人,他怎麼那麼霸道?”周玥螢猛地拉開門,氣鼓鼓的走出來。
這招果然好使:“我到歲數了,可受不了那冰桶,所以周小姐,給你透露點,前院你就不用去了,去海邊轉轉吧。”
“哇,多謝摩森管家。”周玥螢拉起裙子,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