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呀，不是。是怎麼回事呢？昨天嫣然去我那，本來要告訴我廷昊的消息，卻愣是調皮，非要賣關子。”
“賣什麼關子，然後呢？”
程蔓放下倒茶，拿起酒杯說道：“她非要讓我選，是想先聽她和牟成的事，還是……”
“她倆要結婚啦？”
林楚楚心裏真是替他們高興，可程蔓卻搖頭。
“是他倆找到了拯救白家公司的途徑。”
“哦。”
“嫣然呢，就去了明氏集團做化妝品代言人。牟成呢，也去了明氏集團，做了攝影師。”
“這好，牟成也算是又做回自己的愛好了。”
程蔓繼續拿起刀叉，又切又吃。
林楚楚吃了兩口，卻想起來，說了半天也沒說道明廷昊和程蔓的事上啊。
“然後呢，嫣然就問我要不要聽一聽第二件事，說是關於我的心結的。”
林楚楚挑挑眉毛問道：“所以呢，廷昊怎麼了？”
程蔓把刀叉往桌子上一撂，往後靠著，捂臉說道：“OMG，難道隻有我不知道自己的心結是什麼嗎？”
林楚楚有些沒明白，笑問：“我猜錯了？那你心結是什麼？”
程蔓撓撓她那條修長的眉毛，笑說：“你也算沒猜錯吧，嫣然說這件事是我心結，也指的是廷昊。可是我，我還以為……”
“你以為？”
“我以為她要和我說的是何煥跟顧婉的事。”
林楚楚心裏一動，酸楚地感覺到程蔓的心依然傾向於何煥身上。
程蔓繼續說道：“然後呢，我就告訴她，我不想知道關於何煥的事，結果我才知道我們倆是完全開錯了頻道。我一想到在小妹妹麵前丟了人，真是撞牆的心都有了。”
林楚楚默默地切著牛肉，一邊抬眼看了看程蔓。
好一會兒，林楚楚才開口，學著明廷昊對程蔓的稱呼，問道：“蔓蔓，你真的那麼在乎何煥？”
程蔓卻搖搖頭，說道：“他，有什麼好在乎的。我隻是……隻是很在意顧婉。”
林楚楚看著程蔓手指來回在杯口畫圈的樣子，就知道她在說謊，她一定是在意何煥的。可是既然程蔓隻明說在意顧婉，林楚楚也就隻好順著她。
林楚楚一想到這個顧婉，也不自覺地皺起眉來：“顧婉……”
“怎麼，你也覺得她有什麼不對？”
林楚楚回想了一遍之前遇到顧婉的場景，兩次相遇。
“這個顧婉，雖然樣子和顧雅百分百的像，卻怎麼看都看不出她是顧婉的妹妹，那個性格就太不一樣了。”
程蔓卻反對道：“性格不一樣的多了，難道各個都不是兄弟姐妹？”
林楚楚卻不這麼認為，她抱著胳膊，疑惑地說道：“其實我第一次見到她，就覺得哪裏不對。比如她和顧雅是雙胞胎，她的年紀卻年輕了好幾歲的樣子。如果她是個比顧雅小幾歲的妹妹，長得也未免太像了。”
程蔓探過頭來，問道：“你說，這個顧婉有問題？”
林楚楚卻撇撇嘴道：“有沒有問題，你都沒必要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