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何煥捏著額頭，問道，“可我爸是因為和明莉芯沒有孩子，才離婚的，怎麼會出現明廷昊呢？”
“哎，這也怪你爸對明莉芯太薄情，才讓她對你爸徹底絕望。他們離婚的時候，其實明莉芯就已經查出來懷孕了，可她為了能和你爸把關係斷的徹底，愣是把這個事情給瞞了下去。”
程蔓因為天天在家呆著，外麵又冷，就更不願意出門，就連陽台也關閉起來，隻在屋看書。
因為不出門，索性就讓自己怎麼舒服怎麼著。一天下來，出了洗漱之外，基本上都沒有對自己的外貌形象有什麼實質性的貢獻。毛絨睡衣，棉拖鞋，長著一雙兔耳朵的發卡，這就是程蔓的居家形象。
何煥下班回來，程蔓為了補償他，就照著菜譜燒了幾個小菜，招呼他一起吃晚飯。
程蔓敲門敲了好半天，在門口嘴巴都快說幹了，何煥才從臥室裏走出來。
他那雙眼睛雖然沒有了之前的銳利，卻多了幾分慵懶，顯得更加迷人起來。
程蔓微微低下頭，看著他，說道：“再晚一會，菜就要涼了。”
她讓何煥在自己對麵坐下，給盛了碗米飯放那。自覺才炒的還算可以，也不算難吃，隻是不知道對方嚐著怎麼樣。
“菜炒的不錯，以後早中晚飯，就都歸你了。”
“啊？”這個結果卻讓程蔓出乎意料，頓時就恨起自己來，怎麼這麼沒有經驗，小河溝裏翻了這麼大一條船。
程蔓正在獨自品味這份重擔，何煥卻忽然說道：“你這身是什麼衣服？”
“居家服。可舒服了呢。”她把衣服袖子扯給何煥看。
“你出院的時候，我答應要給你買衣服的，就明天去吧。”
“啊？”
“啊什麼啊？你是農家大鵝嗎？快吃飯，吃完的就去洗碗筷。”
程蔓用筷子尖兒杵著米飯，暗自嘟囔著：“什麼買衣服，都是好幾輩子之前的事情了，居然還覺得我土？還要讓我承包所有做飯的活？”
可是她不敢把這些宣之於口，尤其是在這個何煥心情看起來不大好的時候。
程蔓果然按照何煥說的，飯後把所有碗筷、鍋鏟和整個廚房都收拾妥當。
她已經連續歇了一個多月，這時候忽然幹這許多活，累得腰疼，是不是直起腰來捶著。
可即使如此，她的嘴角還是不自覺地泛起微笑來。幹完活，回到自己的房間，就唱起歌來，翻箱倒櫃地找著漂亮衣服，準備明天逛街時候穿。
她不辭辛苦，把衣服都平攤在床上，一件一件拿起來放在身前比劃著。照照鏡子看，不是這件太素了，就是那件太豔了，不是這件不夠知性，就是那件過於裸露。
程蔓還不知道，這幾年裏自己對衣著的品味已經變化了這麼多。而真要讓現在的自己選，還真不好說。
為了能挑選一件漂亮的衣服赴約，程蔓打開電腦，在遠程視頻裏找林楚楚來給自己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