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不是當初的選擇，也就不會有那些年和程蔓在一起的日子。
如今回首，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當初對程蔓的那份恨意，是在什麼時候變了模樣的。
或許是當他看見她在房中默默哭泣的時候；或許是他看見她為自己的事情百般焦急的時候；又或許，他對她的感情一直都在，隻是他自己後來才發現而已。
“何總？何總？”
何煥的意識被大家的呼喊喚回到會議室裏。
“什麼？”
“請何總為大家講幾句。”
程蔓邀請的手勢，讓何煥無法拒絕。他走向會議室講台，邊走上台，邊來回搓了兩下薄薄的嘴唇。
“我這是第一次參加一個部門的早會，早會很好，可以在集團其他部門推廣一下。大家都在早會上，計劃、總結和交流經驗，這個形勢很好。”
“我今天來呢，還有一個事情要和大家說。下一個季度，集團形象的建立，將成為集團的工作重點，同時也是你們公關部門的工作重點。”
“鑒於這個原因，公關部門的辦公地點將會作出調整。至於如何調整，之後會做出安排。”
何煥臨時被叫上台，沒什麼準備，隻能先把自己這次來這裏的目的先達到，其他都是次要的。
散會之後，何煥去到程蔓的辦公室，揮手讓她把門關上。
“還有一個事情，以往生產部門與你們部門在工作上，還是有些交集的。不過往後，你們公關部門的工作重心就變了，至於生產部門或者其他部門的相關事務，就交給人資去辦吧。”
“好的，何總，我們會去和相關部門溝通，並且調整本部門的工作重心。”
“很好。”
何煥還想說些什麼，卻找不到話。摸了摸沙發，又拍了兩下。
“這個沙發不錯。”
猶豫了一下，還是找不到要說的，就離開，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明廷昊白天閑來無事，在禮堂裏來回轉悠，上看看，下看看。看來看去，他還是最喜歡這裏屋頂上的花樣。他之前在這裏舉辦婚禮活動時，卻從來沒注意到屋頂的那些天使和鮮花。
手機響起，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明廷昊看著這個號碼，嘴角露出一絲得逞的微笑。
“你好。請問您是？”
“好的，我一定準時參加。”
成功進入下一個環節，他離目標更近了一步。看來昨天對何煥使的乍，還是很見效的。
可是這也讓明廷昊對何煥這個“情敵”的定位，越來越清晰起來。
他打電話給程蔓，告訴她這個好消息。卻隻說他受到了一份麵試邀請，卻不提對方就是何氏集團。
“晚飯想吃什麼？我做給你。”
程蔓點的菜名，他顯然之前沒做過。
“那有什麼，我照著菜譜做就好啦。不久以後，我就可以開飯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