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聽說有人盜走了鑽石,所以你連家都不回了,是嗎?”女兒江宛如一見到江爺回來撲進了他的懷裏,又是嗔怪又是撒嬌地說。

看到這大家應該知道了,江宛如就是龍天翼的祖母。

這些賊人真是膽大包天了,連堂堂江爺的東西都敢偷,還將一代賭王看在眼裏嗎?江宛如心裏非常的不爽。從小就被人眾星捧月般長大的她,從國外回來了,爹地居然有生以來第一次沒親自到機場去接她,這就已經非常地令她生氣了。最令人氣憤的是,爹地為了那顆失竊的鑽石,竟然兩天兩夜不回家了,這性質就非常嚴重了!

媽咪說:“宛如啊,你可知道那顆鑽石的價值?在你爹地手中弄丟了那顆鑽石,可是要賠得傾家蕩產的啊!傾家蕩產也就罷了,關鍵是你爹地一世的名聲也就毀於一旦了……哎……”

現在全家人都生活在惶惶不可終日中,江宛如可不想她親愛的爹地就此一蹶不振,於是她下地決心要跟隨爹地一道查出盜走鑽石的人是誰!

“小孩子不要跟著瞎參合!”江爺果斷地拒絕了她的幼稚想法:“有你三個哥哥幫著理事,不用你再來攪合了。”

可是,江宛如可任性得緊啊,她脖子一樣,視死如歸滴對爹地說:“爹地,古有花木蘭代父從軍,今有江宛如替父分憂,這事吧,我就跟定你了!咱們家如今都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了,我還躺在安了床上享清福實在是罪該萬死!”

主意打定,她便寸步不離地跟緊了父親江爺,為了不讓爹地甩開她,她索性連晚上都要同爹地睡在一個房間。江爺知道自己這個寶貝女兒的脾性,也是沒法,況且也想讓她經曆一些人生的風雨洗禮,以備將來的不時之需,於是也就任由她如此任性了。

……

“嘟嘟--”

床頭的電話機響了。

江宛如翻身動作迅速地拿起了電話筒,睡在爹地旁邊的江宛如這兩天神經高度緊張,做夢都在抓賊……幸好她將媽咪“趕”到了別處就寢,否則媽咪也會跟著這樣擔驚受怕。就媽咪的那身體和年紀,能受得了嗎?

“不要接!”江爺的話剛到嘴邊,任性的小女已經接了。

“爹地!”江宛如嬌嗔一聲,向江爺說到:“爹地,說是你侄兒呢。”

“什麼侄兒?湊什麼熱鬧?這大半夜的--”

江爺接過話筒,隻朝著電話裏嗯了一聲,便掛掉了。江宛如不由得起了納悶,是什麼人呢?隻在電話裏說了一句話,便不吭氣了,聽起來聲音挺年輕的。

“是什麼人啊?”江宛如撒嬌問到。

“一個遠房侄子,從大陸來的,想讓我給弄份事情做--”江爺懶洋洋不在乎地說:“我最近事情多,哪裏管得了他去?想似他急了,這才半夜打進來的--不管他--”

侄兒?爹地在內地還有侄兒?怎麼沒聽說過呢?他不是土生土長的香城人嗎?什麼時候又鑽出一個大陸侄兒來了?這個侄兒是什麼來頭呢?會不會與鑽石有關?

江宛如心中疑惑,便閉了雙眼亂想,想著想著又迷糊睡了。

第二天一早江爺便被電話吵醒,電話裏一個神秘聲音告訴他說:“想知道鑽石的下落嗎?門口有封信,信裏會告訴你一些線索。”

“你是誰?”

還沒容得下江爺問完這三個字,對方便掛了電話。江爺隻好叫來了女傭阿桂,叫她去門口看看。

阿桂到了大門口,發現一個小報童,手裏捏著一個信封,正在等人來取。阿桂也沒多問,便取了信給江爺送到了房間。

這是一封類似於銀行催費單一樣的信封,上麵並沒有留下寄信人地址和姓名。

江爺忙問:“你看到是什麼人送來的嗎?”

阿桂回答到:“我還以為是催繳水電費的信封,所以就沒有問那個送報紙的小孩了。”

“哦--”江爺揮了揮手,阿桂便出去了。

江爺打開信封,見裏麵一張白紙,白紙上用電腦打出來的一行字:“先去找賊王鼠老頭”。

鼠老頭?叫什麼名字呢?不知道。多少歲?不知道。大概應該有六十歲了吧?其實,誰也弄不明白他究竟有多大年紀。

三十年前就行走江湖,堪稱神偷,威震江湖,警察從來就抓不到他的把柄。近幾年淡出江湖了,年紀略大一點的人都曾經聞說過他的大名,他就是香城賊幫的一代宗師,有名的香江賊王。

江爺既然選擇了攬下保險這一行,怎麼可能不對他有所研究呢?他還曾經在一個朋友的引薦下去拜訪過這位大名鼎鼎的賊王,看不出他的實際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