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涼柏藴,非要讓我吃,各種十全大補湯,我都快重了十幾斤了。最近有好多小婊砸諷刺我是隻佩奇,涼柏藴娶了我,是被佩奇屎糊了眼。”

“……”

“這邊,這邊,好像是走到頭左轉。”夏穎一邊認著路,一邊衝著溫馨無奈道:“笙笙想要學擊劍,我記得這恒洋商廈有一家擊劍館。這臭小子都不知道像是誰,年紀不大,一天一個主意,前幾天還說想學踢球,他爸剛把足球場建好,又改變興趣愛好了。最要命的是去年,是對日本夜店文化有興趣,想要去潛修做……鴨!你都不知道,涼柏藴差點氣的打斷狗崽子的腿!”

聽著夏穎喋喋不休的嫌棄自己的兒子,溫馨突然想到了她的臻寶,同樣是男孩子,臻寶乖巧懂事,從來不會幹讓她傷神的事兒。

不過,臻寶的乖巧隻限於在溫馨這兒,在薄老爺子,薄錚跟前,臻寶可就是魔王轉世,如今生了病,薄家更是對小家夥百依百順,就差沒上天給他摘星星。

夏穎說著說著便發現溫馨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幾次三番走神,有時還憂心忡忡的……

她:“你這是怎麼了?”

“穎穎,我沒事。”

“別騙我,你這表情還不夠明顯,是遇到什麼事兒了?你家薄先生又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人渣事兒了?”

溫馨黑了黑臉,她思慮再三後,開口:“最近新聞報道你沒關注,薄煜銘和梅英之間愛恨糾葛像是演電影。”

夏穎聽著,才想到這幾天忙三個崽分身乏術,別說手機,就是涼柏藴也被晾在一邊太久快成怨夫了。

想至此,她快速將兜裏手機掏了出來,隨意刷了刷頭條。

“你不感覺這角度拍攝的有點像是擺拍,也太會抓時機了?還有啊,新聞有沒有被人買水軍頂置頭條的嫌疑?我怎麼看著滿滿陰謀的味道?”夏穎和涼柏藴在一起久了,見慣了那群肖想他老公的婊砸層出不窮的手法。

從前她單純好欺,一點點風吹草動就大動幹戈玩離婚,要不然就離家出走。

這五年來,她已經練就了一身誰覬覦她男人,就弄死誰的本事,就是富太太有的尊貴優雅,她也多少沾染了些!

“是麼?”溫馨疑惑的又伸出腦袋看了看夏穎手機上的圖片,的確,照片似乎拍攝的太過清晰了,清晰到了好像就有人守在那兒,拍了一大堆,從裏頭擇選出來最好的一張。

“我說蘇清雅,五年前你和薄煜銘那段,發生那麼事兒也沒拆散你們,墜海也沒淹死你,你們注定要廝守到老的,這麼點挫折算什麼?況且,就算是真的,如今薄太太是你,每天能擁著薄煜銘入睡的也是你,孤枕難眠的是她!”

“拿出你的銳氣,實在不行就玩一手陰的,媒體不是揣度梅英和薄煜銘好事將近?你就來個釜底抽薪,把結婚證甩出來!到時候,那個小賤人再玩什麼套路,都玩不過小三這個稱呼。”

溫馨聽著夏穎分析的有理有據,再扒拉出一堆五年前她和薄煜銘那段感情,定論就是,男人這五年清心寡欲守著你們的兒子,那個梅英根本不足為懼!

就算當年有什麼,也都是過去式,再蹦躂也翻不出個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