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暴啊!
霍飛那張烏鴉嘴!
溫馨疼的眼淚氤氳在眼眶裏,捂住屁股左右躲閃著,可男人今晚像是發了瘋,非要讓她受點教訓,下手沒個輕重。
“你瘋了!”她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臉上,沒有控製手勁,一巴掌將薄煜銘的臉打的側到了一邊,指甲尖劃過他的臉側,留下了幾道深的紅痕。
“薄太太,你沒個規矩,是要我好好教你麼?今晚我要是不來是不是打算玩的更開一點?”男人的臉上多了幾道紅痕倒是一點不影響他妖孽的長相,隻是那張平日裏看著讓人愉悅的俊臉,此刻布滿了讓人心悸的陰惑。
若是放在平日裏,薄煜銘這副模樣分分鍾能讓溫馨嚇到魂飛魄散,甚至立馬當起鴕鳥,再也不冒頭。
可今日,她除了迷茫之外,就是對男人很失望!
“是!我就是離經叛道,就是要輕縱,薄煜銘你現在告訴我,從前你對她有感覺,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過,現在呢?以後呢?是不是就像是她說的,等臻寶病好了,你就會繼續像是五年前敷衍我那樣?高興時候丟顆棗給我嚐點甜頭。不高興的時候,就把我扔在一邊?”
“……”
一大段的控訴,讓薄煜銘一時之間接不上話來,若是到了這個份上他還弄不清這裏頭的貓膩,他也就白活三十幾年了。
隻是,溫馨嘴裏的那個‘她’讓他稍微有些反應遲鈍。
而他這般沉默的樣子,恰好說明了,真如梅英所講那般,他是找不出理由才會如此,接下來呢?會不會編什麼拙略的謊言來繼續欺騙她?
她思維發散開來,又開始焦慮了,甚至連多說一句話都不願意了,開了車門就想走。
隻是吵架哪有吵一半的道理,薄煜銘將她拉了回來,反手關上車門後,上了保險鎖。
“溫馨,你給我把事情從頭到尾說清楚!”薄煜銘蹙著眉,將車內空調開了些,夜深了怕她著涼,又拿了一條毯子蓋在她裸露潔白的大腿上。
溫馨被氣的,氣的氤氳在眸底的淚水滑落到鬢角,抽搭搭的坐在副駕駛上:“今天下午我見了梅英……”
她話才起了個頭,薄煜銘就能想到結果,也通了今晚她如此作妖所為何事。
“你不給我個機會替自己辯論,就單方麵判了我死刑?溫馨,你什麼時候才能有些改變學會長大?”薄煜銘這會兒是真的沒氣性了,被麵前這隻低著頭抽泣著的‘小畜生’給氣的!
而溫馨,剛才和他掐架扇他巴掌的氣勢不見了,隻剩下滿腹委屈和氣悶,衝著薄煜銘一通指責:“梅英給你捐獻過眼角膜,和薄鋅結婚有隱情,你為了她做過那麼多事。我是什麼,從一開始就是你空虛時的調劑品。”
她已經和他結婚了,她明明不該這麼情緒化,明明應該理智,可她真的控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惱火。
隻要一想到薄煜銘在不久的將來會偷摸瞞著她和梅英有些什麼,她就恨不得將牆撓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