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柏藴的話,蘇清雅沒當回事,倒是讓一旁的薄煜銘不悅的蹙起眉頭,沉默了幾秒後,薄煜銘突然走到了夏穎的身邊,散漫的開口:“柏藴這婚結的不情不願,將來若是欺負你了,婚姻生活過不下去了,也別忍著,離了我給你介紹靠譜的!”
夏穎聽了,臉色微微一紅,想要點頭時,被涼柏藴硬拽著離開了新娘化妝間。
路上,某個新郎官一臉不悅,冷著語氣開口:“軍婚有哪些禁忌,法律條文你最好好好去看看……”
走廊裏的腳步聲漸遠,蘇清雅終於憋不住的噗嗤笑出聲,他戳了戳薄煜銘堅硬的胸口,道:“哎,你剛才嘴巴真毒!涼柏藴被你氣的臉都綠了,哪有人家新婚燕爾就攛掇人家老婆離婚的!”
她精致好看的小臉斂起放肆張揚的笑,那副小狐狸般的表情,弄的某個男人心癢癢,恨不得就地就把人給辦了!
薄煜銘忍著扒她衣服的衝動,輕描淡寫道:“下次,那小子對你嘴不留情,你也甭客氣,盡管懟他。”
上午,繁瑣儀式過後,新娘丟捧花。
不巧的是,丟捧花之時,蘇清雅被一群未婚的姑娘如狼般擠到了人群後頭,饒是她伸長了手臂,腦袋撐著恨不得長高幾厘米,可那束白色的紮花還是被別人搶走了。
蘇清雅氣的嘴都快歪了,心痛的流血。
夏穎一臉抱歉的看著她,蘇清雅疑惑時,這才發現搶到捧花的姑娘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單膝跪地,對著一個男人……求婚!
那姑娘長相不算漂亮,但個性絕對是直爽不拘小節:“Mike,我們一起經曆了那麼多,你說過的,要是能活著從地獄裏出來,你的下半輩子就屬於我,現在,我們都活得好好的,我想問你,你當初說的話還算數嗎?”
蘇清雅詫異,沒想到那姑娘求婚的對象會是夏穎的哥哥Mike。
兩個多小時後,新娘新郎繁亂而又浪漫的儀式終於結束,眾人離開了大草坪準備去婚宴的現場胡吃海喝。
夏穎換下了婚紗,穿上一條簡單卻又不失得體大方的裙子,她端莊優雅,舉止賢淑。涼柏藴牽著她的手,陪著她給涼老爺子敬茶,改口。
老爺子樂嗬嗬的給了紅包,然後道:“你們年輕人都在右邊,我們這些老年人和你們有代溝,一會你們鬧你們的,正好宴廳中間有扇屏風,隔起來。”
老爺子挺開明,他說完話就讓人拉起了巨大屏風,薄煜銘,沈夜白,涼柏藴,還有一些涼柏藴部隊裏的下屬和朋友,眾人都聚齊在了一個廳裏。眾人很一致的準備好了,一會好好鬧騰鬧騰涼柏藴這對新人!
夏穎看著這陣仗,臉色有些紅,下意識的朝著蘇清雅的身旁靠攏。
涼柏藴撈過她的腰,麵不改色的低頭看向她:“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一會鬧起來,你也有份……”
蘇清雅似笑非笑的看著夏穎,腦海裏已經過濾過許多種變態鬧新人的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