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濱城回來快一周,加上之前鬧別扭的時間,他都快要記不清有多長的時日沒有碰過她了。回來後,他忙得日夜顛倒,每次回南山別墅,瞧著她睡得沉,就沒忍下心弄醒她,況且他也是累的夠嗆,怕發揮失常了讓她看笑話!
其實,對於這方麵,薄煜銘的要求挺高,寧願要質量的一次,也不願沒質量的無數次。
“我……”被男人那雙深邃如星海的眸子注視著,蘇清雅的臉色紅的都快要熟了,讓她承認那種事,她是怎麼也開不了口。
終於,男人不再逗弄她了,低沉的笑了聲,輕緩的將她放在床上之後,如磐石般堅挺的身子抵住了她的柔軟:“女人果然是變化無常,我認識的蘇清雅應該是敢作敢為,勇往直前,絕不拖泥帶水優柔寡斷的,怎麼,這才幾日功夫就變成了一個慫包?”
她是那樣的嗎?
蘇清雅想了想,好像的確是那麼一回事。在糾纏薄煜銘這件事上,她從沒有畏懼過,退縮過,哪怕是前有艱難險阻也是迎刃而上。
隻是,那幾個月似乎把她的勇氣都耗完了,好像是演的戲要落幕了,她從不屬於她的舞台上下來,變回了那個真正的自己。
“薄先生,非要逼著女孩子承認,你這愛好有點變態。”她窩在被子裏,撇過頭,不願意直視男人。
說實話,自從嚐過了魚水之歡享受過那銷魂蝕骨的歡愉後,夜深人靜獨守被窩之時,她偶爾也會作賤的去想那檔子羞澀的事。
隻是,回過腦來,她又會懊惱自己怎麼會變的這麼不正經!年紀輕輕就學會的欲求不滿……
聽罷,薄煜銘勾了勾邪肆的唇角,那雙彷如深淵般深邃幽暗的眸子旖旎著迷醉的光色,貪婪的吻上她的唇,大掌一點點的在她身上描繪出圖形:“蘇小姐,情趣懂不懂?看來,你還是太生澀了,就算是多年的夫妻想要蜜裏調油,平時在性生活中也要加些情趣。不然日子久了,也會感覺無味!”
“是哦!你經驗足,我是木頭,以後也不會嫁給你,所以情趣什麼的,你還是找別人研究比較好。”她矯情的說著話,那雙不老實的柔嫩小手在他的胸口不停的遊移,惹的男人突然狼性大發的將她給翻了過來,摩挲著就扒掉了她的內內。
……
一個多小時後,薄煜銘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坐在沙發上將茶幾上的煙盒拿了起來,點燃一支煙後,他輕聲對著剛從保姆房出來的陳嬸道:“一會給蘇小姐燉點湯,她喜歡吃羊排,晚上少煎幾塊,吃多了膽固醇太高。”
南山別墅的隔音雖然很好,但架不住蘇清雅聲音大,就那一小時的功夫,沙啞曖昧的燒人耳的低吟聲都快吵吵的陳嬸耳朵起繭了,好在是她老人家定力足,也過了那個需求的年紀。
“好的,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