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雅從衛生間出來時,剛抬起頭,便瞧見了不知何時出現在酒局上的薄氏老總薄煜銘!
他坐在人群中比較顯眼的位置,手裏夾著根煙,扭頭注視著蘇清雅的眸光微涼。
“薄先生”她拉了拉身上精心搭配的水粉色小禮服,踩著十公分的水晶鑲鑽高跟鞋,緩緩地朝著他對麵的位置走去。
“蘇小姐什麼時候跑去豐禾工作的,權力大到能任意替容衍做決定?泰國度假村項目若是賠本了,就算是豐禾也得傷筋動骨吧!”薄煜銘嘴角噙著一抹冷冽的笑容,笑不達眼底,他伸手輕輕地彈了彈煙灰,抬頭時,精致的五官在柔和的燈光下染上了慍怒!
蘇清雅心神晃了晃,還未來得及驚愕薄煜銘會突然出現,便心驚膽顫的將眸光投向他。
他這是懷疑了,不用想,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會起疑心。
容衍幾乎將公司決策的權力都交給了她,若說真沒點貓膩,誰信?可事實就是,蘇清雅鑽了容衍給她權力的漏洞,在城南那塊地基礎上私自做了決定!
“薄先生,我不過是豐禾派出來的代表,來之前,容總就已經做了決定。”
薄煜銘最終還是一句話沒說,簡單和幾人寒暄過後,他便起身打算離開。
蘇清雅知道,薄煜銘離開一定會在地下車庫等她,這件事沒有充分的理由,男人一定會深信不疑自己被戴了綠帽子。
想到此,她不禁有種心神俱疲之感!
厚重大氣的黑色奔馳車裏,薄煜銘眯著眼靠在後座上的黑色座椅上,幽黑的車內燈影將他冷峻邪魅的臉照映著更加的幽深寂寥。他緩緩抬頭,看向了車窗外那抹細碎的身影
眸光,溫淡中添上幾分涼意。
剛來開車門,蘇清雅腳還沒落下,身子就被大力的拉了進去
“蘇清雅,你不是說和容衍沒有關係,這你又怎麼解釋?”他一貫的散漫姿態這一刻蕩然無存,剩下的隻有普通男人在知曉自己女人‘紅杏出牆’時的憤怒!
蘇清雅大概早有心理準備,所以在麵對如今的男人時,並無半點心慌與恐懼:“薄先生,我並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我在豐禾工作的事兒,你沒問,我自然沒有義務特意和你說明。容衍,不過是我的上司,僅此而已!”
“公關部,蘇清雅,你在我身邊賣騷嫌不夠是嘛?非要到那種地方,去墮落?”薄煜銘真的快要沒耐性了,他慣著這女人,以為她安分守己,和若不是今天巧遇,真不知道還要被隱瞞到什麼時候。
她被他壓著,身子動彈不得,側目凝視著他高深莫測如神邸般的俊顏,終於還是憋不住心裏久憋的怒火:“薄先生可以為了一通電話奔忙著安慰自己的女人,又憑什麼要求我從一而終?她梅英是人,我就不是人?薄先生,麻煩你以後對我發脾氣之前,擦幹淨自己屁股!我跟著你這段時間,自認是沒沾到多少便宜,蘇氏沒有倒台,您也沒有闊綽的給我幾千萬包養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