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你放青瓷一馬,我便放過梅英小姐,如何?你也不想,她因為這件事兒深陷在道德倫理醜聞中吧。”
這是第一次,麵對薄煜銘蘇清雅有底氣的傲著談條件。
掩藏起眸底的俱意與害怕,她強裝著鎮定與淡然。
要挾過後,她等著男人會作何反應,沉寂著,她心中搗鼓著,舉棋不定時,男人突然掐滅了撚著的煙,高大的身影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她本能的想要後退,可鉗住她腰間的大掌收緊了力道,吃痛,她臉色柒白著,想要逃離,卻被男人狠狠地甩上了車。
“蘇清雅,威脅我?還真他媽的有種!”
他從未爆過粗口,至少這麼長一段時間接觸,蘇清雅認知中的男人,都是優雅矜貴不食人間煙火氣息的。
“沒種的話,又怎麼敢惹上你?薄先生,我承認用這種事威脅你,的確無恥了些,但相對比你動輒毀人前途的舉措,我實在是純善。”
話音剛落,薄煜銘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涼涼的眸光中全然是動怒。
她憋紅著臉色,隨之而來的窒息感讓她嘴唇直哆嗦。
直到此刻,她不得不承認,於薄煜銘而言,梅英便是他不可碰觸的底線。而她,用最愚蠢的方法開了個壞頭!
“或者說,薄先生寧願梅小姐背負罵名,也不肯退一步?”她手支撐著座椅,被男人禁錮著的身子微微往後靠攏。
他眼微眯,帶著戾氣的嗜血瞳眸中滿含怒火,下一刻,他狠狠地撕扯掉了她的裙子,用極盡羞辱的方式,逼著她跪伏著。
“薄先生一言不合就啪啪,還是說用這種方式,能滿足你男權主義?”這會兒,蘇清雅是真的想笑,笑話覆在她身上男人幼稚的手段。
每次怒極了,就上演小說裏霸道總裁收拾人的方式!
一言不合就推到
“蘇清雅,過足了嘴癮麼?你信不信,我讓那宋青瓷在牢裏待一輩子,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薄煜銘氣急,倒不是氣她用拙略的手法威脅他,而是這個女人擺在臉上的態度:“既然是求人辦事,誠懇,虔誠都做不到?”
蘇清雅岔開的腿兒並攏了些,臀部傳來的冰涼感,讓她打了個哆嗦。
從上一次不愉快的性體驗到今天,已經快過了半個月,可烙印在她腦海中的那些可怖過程,依舊讓她止不住的驚悚顫抖。
“隻要我求了?薄先生就能答應?”趁著他鬆手,蘇清雅連忙翻過了身,拉上了裙子遮擋住裸露在外頭的美好春色。
“那就看你表現”薄煜銘睨了她一眼,怒意收斂了不少,如皇帝似得,翹著矜貴的腿兒閑適的坐在椅子上。
一旁,蘇清雅咬著紅唇縮在角落裏,那雙哀怨的眼盯著男人,猶豫,掙紮,不願,各種情緒在她的臉上閃逝。